什麼的,現在還幹什麼唄,而且還有農家樂,俺正好還能一心兒的開辦農家樂。”鄭大憨想的倒是tǐng開的。
“你不是在姓楊的大棚那裡幹了一段時間麼?要我說,你自己也蓋一個大棚,自己收拾起來也有經驗,肯定能賺錢,然後把房子推了,蓋上一處大瓦房,以後娶媳fù兒也容易。”寶兒說道。
“俺這輩子,不打算娶媳fù兒了……”鄭大憨悶聲道。
“你……”寶兒看著傻侄子那副窩囊樣子,不由得氣恨不已,覺得這傻xiǎo子不可救
“嬸兒,俺這輩子都不娶了,哥走的早,你和嫂子又鬧成那樣兒,俺給你們養老……”鄭大憨說道。
“不用,我不用你養老,你伺候好你自己的爹媽就行了,我們不用你管……”寶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呵……”鄭大憨lù出一絲苦笑,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下了頭。
楊明家的院子裡,人們圍的烏壓壓的,都在看著mén板上躺著的那隻大狗熊。
“我可解了啊……”鄭老蔫兒今天有些話多,實在是他長這麼大,也就解過一次狗熊,那還是二十年前的事兒呢,現在又有機會了,說不jī動那絕對是鬼話。
“楊明和卿卿去哪兒了?他們怎麼也不來看看啊?”胖嬸兒在一旁嘟囔道。
“甭找他們了,楊明去了工地兒,卿卿去了後園兒,人家對解熊不感興趣,咱們非得黑他們點兒熊ròu,記得啊,那熊掌是我的……”張月也湊到這裡,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
話說,並非是所有nv孩兒都怕見血的,有些nv孩兒對於給xiǎo動物剝個皮兒個筋兒之類的,特感興趣。
鄭老蔫兒提著殺豬刀,刀尖兒順著狗熊被咬破的喉嚨處,使勁的紮了進去,然後手一抖,就將這狗熊開了膛,這鄭老蔫兒手藝也真是好,這一刀下去,竟然沒有流出哪怕一點兒血,皮下的ròu組織,也根本沒有一點兒損傷,可見鄭老蔫兒刀功之
接著,鄭老蔫兒一手提著刀,一手捏著狗熊肚子上被劃破開來的皮ròu,刀尖兒在皮ròu結合處快速的一劃,熊皮便和狗熊離骨了,然後又刷刷幾刀,將這狗熊整張皮都剝了下來。
剝皮的過程,麻利又迅速。
鄭老蔫兒將熊皮扔到一邊兒,自有人拿去礬制,而鄭老蔫兒卻開始對剝皮之後,圓溜溜的粉白sè狗熊動刀了。
只見,鄭老蔫兒先是在狗熊的脖頸青筋兒上劃了一刀,一股股的鮮血當時就噴了出來,雖然,狗熊的máo細血管兒已經沒有任何血液了,但是它的大動脈裡卻還有著大量的鮮血。
鮮血噴湧出來,順著mén板兒流到了放置在下方的大盆裡,血流從急到緩,竟是nòng了滿滿的一大盆。
待鮮血流盡了,自然有人把熊血抬出去進行處理。
鄭老蔫兒揮刀將熊腹剖開,心肝腸肚立刻就湧了出來,看上去異常的殘忍,鄭老蔫兒的手在腸肚內臟中m然後揮刀割下一個圓溜溜的青袋兒袋兒竟是足有兩個人的拳頭大
“好傢伙,這熊膽夠大的,差一點兒都脹破了,肯定是死的時候已經暴怒了……”鄭老蔫兒驚聲道。
他今天說的話,已經比以往一週說的話都多了。
“那當然了,這熊當初可是被打了兩槍,直接打瞎了一隻眼睛,它當然怒了……”張揚在一邊兒看著呢,聽到鄭老蔫兒的話,說道。
“這熊膽,拿到yào店裡,得好幾千上萬呢……”鄭老蔫兒驚歎道。
“不止,這狗熊是讓狗咬死的,本身就死的憋屈,所以這熊膽異常的大,得值個四五萬吧……”李海水家也是加入農家樂計劃的,不過用的是兒媳fù的名兒,算是老鄭家的一員,李海水從一個老中醫的角度,給這顆巨大熊膽定了價。
話說,這狗熊死的的確是夠憋屈的,尤其是還讓一隻xiǎo狗崽子給猥瑣了一番。
鄭老蔫兒將狗熊的內臟、腸肚,還有狗熊的****全都摘了出來,放到另一個大盆裡,自然有人去收拾。
鄭老蔫兒又割下了狗熊的兩隻前掌,扔到了旁邊兒準備好的大盆裡,然後又割下了狗熊的兩隻後掌,也扔到了大盆裡,接著下刀如飛,將整個狗熊肢解開來,一塊兒塊兒的被扔進了大盆裡,滿了之後就有人抬走,放到早就燒開的大鍋裡冒一冒血絲兒,如此,待整隻狗熊都被肢解之後,竟然裝了滿滿的五個大盆。
“這秋天的狗熊,都是吃的膘féi體壯,還真是出鄭大寶在一邊兒看著,心中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