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跟著,絲毫不放鬆。
寶馬車直接鑽進了林子裡,十人轎卻也緊隨其後。
秋天的金風已經吹進了林子,落葉在道邊兒積了薄薄的一層,風吹過,就嘩啦嘩啦的打著滾兒,翻進林子裡。
道邊兩棵粗大的歪脖樹,像迎接客人的mén童一樣。伸向碎石路的的枝節幾乎連在了一處,在碎石路上留下一道斑駁的樹影,寶馬車剛剛開過去,十人轎也沒有在意,繼續尾隨著,突然間,在地上竟是彈起了一條粗粗的油絲繩,攔在了十人轎前面。
十人轎猛然就是一個剎車,駕駛位的窗戶開啟了,李亭桂從裡面兒探出頭來:“到底是誰?”聲音有些驚恐,因為這種情況,特別像劫道兒剪徑的,不過,李亭桂隨即就把這個想法丟到了九霄雲外,這裡可是開展農家樂的,要是在這裡都有劫道兒的,致使遊客被劫,那鄭家村就得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剛剛有一個更有錢的寶馬車開過去了,也沒見人家劫下來不是?
“是誰?你們這些臭流氓。趕緊給我從車裡滾出來……”這個時候,一個手持粗木夥子從道邊兒的一棵大樹後面兒蹦了出來,大喝一聲,說道。
緊接著,又有四個xiǎo夥子從道邊兒藏身處出來了,他們的手中,也都拿著傢伙,把十人轎團團圍住。
這個時節,天氣雖然比較肅殺,樹木落葉,野草枯黃,但是林子卻並不禿,只是顯得稀疏了點兒,在道邊兒藏下幾個人,還真不算個什麼難事兒。
“你們是幹什麼的?”李亭桂的額頭上,當時就下來汗了,說什麼都不敢從車裡下來。
“老李,怎麼回事兒?”坐在副駕駛上的陶陽東感覺到事態嚴重了,剛剛的急剎車,甩的他腦仁子疼,眼前還一個勁兒的冒金星,這會兒才稍微好了點兒。
“我怎麼知道?這些人可能是山民,他們突然就把咱們攔下了……”李亭桂說道。
“我下去和他們說說去……”陶陽東膽子tǐng大的,當時就推開車從車裡下來了,李亭桂想攔都沒機會。
“趕緊的代你們的罪行,我們就不對你們動傢伙了,不然。打你們個腦漿崩裂……”首先蹦出來的xiǎo夥子看樣子是領頭兒的子指著陶陽東,橫眉立目的說道。
“唉唉唉夥子,有話好好說,別動粗,我們不是壞人……”陶陽東連連擺手,他可是看著那bāng子眼暈,那麼粗的要是砸到人身上,還不得骨斷筋折?
“壞人都說自己不是壞人,勇哥,咱們揍他們一頓,然後送公安局……”一個xiǎo夥子和領頭兒的那xiǎo夥子說道。
“別別別,千萬別,別說我們老胳膊老tuǐ兒的,就算是年輕人,也禁不住你們這麼折騰呀……”陶陽東倒不怎麼害怕,關鍵這人見得世面多了,平時趟鄉的時候,什麼事沒見過,“我們是到村裡旅遊的,真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你跟著人家的車幹什麼?還敢狡辯,我看你真是欠揍……”領頭兒的xiǎo夥子怒道。
陶陽東終於明白被劫的原因了,敢情是自己跟的人家太緊,讓人家當成壞人了,連忙開口解釋道:“我們是到鄭家村旅遊的,不過我們不認識路,在車站打聽的時候,我們無意中聽到那個姑娘說,她知道鄭家村在哪兒,所以我們就跟著她的車過來的,怕跟丟了才追的那麼緊。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而且,車裡都是我們的家眷……”
“真的?”領頭兒的xiǎo夥子半信半疑。
“當然了,除了我和司機,後面兒的都是nv人……”陶陽東連連點頭道。
“勇哥,他們不會是拐賣fùnv兒童的人販子吧?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人販子多是nv的……”剛剛提議送公安局的那個xiǎo夥子說道。
夥子,可不能血口噴人……”陶陽東連忙擺手說道。
“啥血口噴人?你們死追著人家一個nv人的車後面兒,還有理了?”領頭兒的xiǎo夥子拿bāng子一頭指著陶陽東,說道。
“不是不是,我們也是bī不得已,我們不認識鄭家村呀,在車站的時候聽那個姑娘說,要帶著一家三口到鄭家村,所以我們就跟上了,我們真不是壞人……”陶陽東連忙再解釋一次。
“我們都看見了,你們這車死咬著人家,還提什麼好人壞人?你們跟人家隔開一兩百米,那麼大的車還能跟丟了?你們腦mén兒上已經寫滿了壞人倆字兒。”領頭兒的xiǎo夥子,一揮手,“哥兒幾個,咱們今天給這幾個王八蛋好好的鬆鬆筋骨……”
“好,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