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屋裡也沒旁人,不用怕辱沒了你的斯文。”
於舒晉看著父親笑起來的樣子,心裡不由百感交加,家裡出了這麼一個家門不幸的東西,於家人已經許久沒有笑得出來的時候,而父親丟了官職,整天閒置在家裡,再加上京裡關於於舒豔的流言又多,還有南長候家的打壓,讓他有些抬不起頭來,威武做人一輩子,臨老了因一個女兒被人戳脊梁骨,因此這兩年於光左越發沉默老得厲害了些,原本四十上下的人,看起來就如同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於舒晉開始也怨過他,可是畢竟是親生父子,看到他的樣子也不是不心疼,現在見他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心裡也不由酸澀,答應了一聲,轉頭看於舒豔的目光更顯輕蔑:
“也不知哪一對無知夫婦能教出你這樣一個不知廉恥又下濺的女人,不但婚前**於人,又公然不計名份跟人私奔,就是窯子裡的姑娘,也比你來得要自愛得多真真不知羞恥,如今不是我於家的女兒,要走竟然也好意思拿我於家的東西,簡直不要臉之極”說完,於舒晉臉上表情猙獰,狠狠一巴掌朝於舒豔臉上甩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於舒豔臉龐下意識的就被打得轉到了一旁,要不是珠兒還死死制住她,這下子她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