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未免有些浪費。
她,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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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逸澈竟然以令卿之都匪夷所思的速度恢復過來。
剛一恢復功力,便急切的換上一身夜行衣,找到了正在房中埋頭搗弄藥草的卿之。
“卿之,今晚澈便先去看她,明日,你不管願或不願,都請定要去為她解毒。”風逸澈凜了神情,眉宇間也盡是犀利。
“主人但有吩咐,卿之敢不從命?”卿之已經是那樣的淡然神情,語調平緩,讓人無法辨別情緒。
可風逸澈知道,他這個亦臣亦友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在生氣,生他的氣。
他輕聲嘆息,眉目間的犀利化為一抹柔色的無奈,“其實,卿之,澈知道曾許諾此生無有相逼,皆隨你心願。可此刻,澈所最希望的,自然是你能心甘情願的……”
頓了頓,看了看依舊面無波瀾的卿之,接著道:“卿之,或許,你現在怪澈竟會為一女子背棄諾言,可若是你見過她,便也會和澈一般,願意把她留下的。”
說完便走了出去,回頭看了看依舊坐在桌前一言不發搗弄藥草的卿之,眼眸黯了黯,轉身便匆匆走進了幽深的夜色裡。
卿之聽著他離去的聲音,亦是輕聲嘆息,“澈啊澈,卿之何嘗是在氣你背棄那個我從未放在心上的諾言,那個諾言,此生卿之只會當成是你所給我最寶貴的東西之一。卿之是怕你,再也無法逃開啊!”
即便自己那般自私的阻止了平淵說出關於那個女子遇刺的另一半情況,令澈誤解那個女子除了已為人婦,且此次又遭遇幾人侮辱,澈竟還是那般急切的只為去看看她好不好嗎?
其實這天下唯一無解的,便是情。
那個女子,又可否如你這般,對你?
'134'2469點選_135。 那些帶著微涼的溫度如此炙人【三】
“皇上,您以幾天未曾閤眼了,現下娘娘身子想來已無大礙,你便回乾陽殿休息吧。”李公公躬身在旁輕聲的勸著依舊執意守在九月床榻旁的軒轅瑾安。
“皇上,去休息吧。臣妾也累了。”九月靠在床頭,輕輕的朝軒轅瑾安勾出一抹示意他安心去休息的笑容,然後又低頭靜靜的用指尖摩挲著手中純兒曾經為她特意刺繡的荷包。
荷包繡得並不好,甚至連上面繡著的蓮花也繡的有些歪歪扭扭。她還特意在荷包裡面繡了兩個小小的字,純兒。
那個傻傻的丫頭,為了這個荷包,刺破指尖無數次。見她就偷偷把手藏在身後,以為這樣她就不會發現。
其實,小青早就告訴了自己,而自己也沒有拆穿她,等她睡著才進去她房間偷偷的看,原本白嫩的指尖滿是針眼。
小青說,那是那個大大咧咧的丫頭第一次靜下心來學刺繡。
“月兒……”軒轅瑾安看著九月為那個宮婢如此傷神,不禁有些心疼,“也只是一個宮婢而已,她忠心護主,朕自然會對她家人大行封賞以示安撫的。”
軒轅瑾安伸手將九月的手連同荷包一起抓進自己的大掌中包裹住,隨意的將荷包扯出,扔到床頭的几子上。
九月這才抬起頭,目光裡閃過一絲冰涼,繼而淡淡的道:“不必了,純兒沒有家人了。皇上,就讓人去她的家鄉為她立一座衣冠冢罷。”
九月垂眸低頭,復又抬起,唇角已掛上一個完美的笑容,恰到好處的弧度,姿態妖嬈而明媚。
“月兒……”軒轅瑾安突然佯作發怒道:“若不是念在你尚未痊癒,朕定要懲罰你!”他還特意把懲罰兩個字咬得很重。
九月帶著笑意的看著他,然後又瞥了一眼低垂著頭看不清楚神色的李公公,便開口下了逐客令:“皇上,快回去休息吧,臣妾也是很累了。”
“嗯,如此朕便回乾陽殿了。”軒轅瑾安也是一笑,然後小心翼翼的扶九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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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2445點選_136。 那些帶著微涼的溫度如此炙人【四】
不放心的囑咐道:“定要好好休息,若是有事,便大聲叫喚,朕已經派了人將偏殿守好,一隻老鼠也是鑽不進來的。朕也在主殿,有事便遣人來喚朕,知道嗎?”
說完輕拍了拍九月仍被他握在掌中的手,怎麼總是這樣冰涼的。
“是,皇上便快回去歇著吧,您再交代下去,天就該大亮了。”九月笑得有絲僵硬,推了推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