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四少奶奶,該起床了。”
這下顧不上害羞了,半爬起身躲在被子裡穿衣裳,任以安也起了身,在一旁著內衣,只是她眼光接觸到任以安修長身軀光滑的肌膚,結實的胸腹時,還是一邊臉紅,一邊默默地念叨著: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只是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自己才知道罷。
任以安先著好了衣裳,轉頭看她,她有些惱怒羞怯地低吼道:“別偷看。”由引得任以安一陣低笑。
待彼此的衣裳都還算周整時,開了門讓伺候的丫頭、婆子進了門。洗漱好,坐在鏡前著好了妝,任以安打發了伺候的丫頭、婆子先出去,攜了曉妍的手,看著她的眼睛道:“若呆會有人又所刁難,還請你容忍則個。”
曉妍望著他有些擔憂的眼神,心裡暖暖的,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感湧上來,榮華富貴也罷、驚濤駭浪也罷,有他和她在一起,區區任府幾個人有什麼好懼的?
就笑著:“放心吧,我幾經起落,對府裡情況頗為熟悉,這點子事我還不怕,也不在乎!”
說完頑皮在眨眨眼:“實在應付不來,不是還有你麼?我又是不是一個人!”
發現我還是寫不來H,糾結半天,還是關燈拉帳子黨。
寒門小戶 一百二十八、下毒
一百二十八、下毒
任以安朗聲一笑。拉著她的手邁出門去。
門外,有些她熟悉的人,比如秋珩、蘊涵……也有些她沒見過的陌生臉孔。
依然經過一片青翠的竹林,但由於是新婚期,房舍和擺設裡裝飾了好些紅窗花、紅對聯、紅燈籠,配這倒多了幾分喜慶熱鬧。
曉妍看著熟悉的景緻,心裡有幾分感慨、幾分恍惚,想不到她會以另一個身份再次回到這個侯府裡,世事沉浮。
任以安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你也無需太過擔心,我們畢竟是皇上賜婚的,在明面上,大家都不會做得太過。”
曉妍低低地應了一聲,感覺到他的嘴唇輕輕觸過她的耳垂,麻麻癢癢的觸覺,看到周圍跟隨的丫頭婆子們有些異樣的眼神,突然意識到他這個動作看在別人的眼裡有多曖昧,臉不由得紅了一紅,微嗔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掙了掙他緊握的手。
任以安微微一笑,直起身來,步伐從容。但手裡的力度卻未減,沉穩而有力地握著她的手。
曉妍心裡一暖,也一笑,不再管別人的眼光。
奉茶後再與府裡的眾主子們吃了早膳,回到房裡,曉妍甩了甩有些痠痛的手臂,指了指桌上擺著首飾,笑道:“我們可是賺到了。”
這些都是她在奉茶時任家長輩打賞給她的,不管她們喜不喜歡她,明面上給她的首飾成色都是上乘的。
就如任以安所料,在奉茶時和早膳伺候老夫人和夫人時,雖有些刁難,也不過是些冷言冷語,接茶、接湯的時間久了點,讓她行禮的時間久了點,讓她的手臂有些痠痛,擱擱她的面子,也表達了對她成為任以安妻子的不滿,但因為他們是皇上賜婚的,倒也是不敢做得太過。
至於冷言冷語,因曉妍並不在意她們的態度,就更不在意了。
她坐在桌前,揀著那些首飾看了一回,問道:“老爺可是有些不足之症?”
以前在侯府只兩次在侯府的宴席上遠遠地見了兩次,今日近看了,雖然他吃了茶就匆忙地走了,連早餐都沒吃。曉妍卻還是發現了他臉色有些發黑。
以前就聽說侯爺迷仙通道,大部分時間都住在道觀裡,所以偌大個府,都是老夫人在管理,外府的時也分了給侯爺的幾個兒子管理,他這個侯爺,竟是不理事的。
任以安皺眉點了點頭,臉上有些憂色:“勸過他好幾次讓大夫把把脈,但他只信些仙道,每次都將大夫打了出來,讓人擔憂得很。”
曉妍道:“他可服丹藥?”
任以安看著她:“你也是知道丹藥有害無益?”
曉妍點頭,這可是含有重金屬的。
任以安嘆道:“連你也知道的理兒,爹爹卻只是不信,我之前綁了道士,倒了丹藥,倒被他以為不孝,是以一直不肯見我,若不是我成親,他也不會來的罷。”
曉妍默然,就連許多有雄才偉略的皇上都參不透生死,迷仙通道。不用說任府侯爺了。只是,若侯爺不通道,將重心放在侯府裡,大概也能避免如今幾個兒子為爭侯位窩裡斗的情況罷。
雖然任以安並無心爭侯位,但他的幾個兄弟只不信他,因他為國立了大功,正得皇上賞識之時,雖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