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著那與生俱來的妖媚,而見到這樣妖媚的女子,蒼狼皇的眼神微變,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說道:“若是朕有時間的話,自然是很樂意能夠陪伴愛妃了。”
聞言,鷹容蕎不由得眉開眼笑,施施然地行禮道:“那容蕎先在這裡多謝皇上的相陪了。”
說著她還不忘朝著寧皇后投去挑釁和得意的一瞥,視線似是不經意地掃過下方的冷清妍,有著一絲複雜之色從她的眼底閃爍而過。
冷清妍也是注意到了她的這一眼,卻只是朝著她微笑點頭,波瀾不驚,似乎剛才在祥雲殿外的那些事情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鷹容蕎輕挑了下眉,就將視線轉移到了那放在蒼狼皇面前的一個錦盒上面,神色之中有著好奇,問道:“皇上,這是什麼呀?”
蒼狼皇臉上的笑容略微僵硬,只是在他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鷹容蕎的手卻是已經出現在了那錦盒之上,然後被迅速地開啟,頓時,那裡面的一些紙張就從那錦盒之中掉落了出來。
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鷹容蕎是因為驚訝,而其他的人卻是已經驚駭,這位新封的容妃娘娘,可當真是太大膽了!
蒼狼皇臉色徒然陰沉,在鷹容蕎驚愕的眼神中猛然從龍椅之上站起,伸手就將那錦盒奪了過來,臉上不復了方才的半死柔和,朝著祥雲殿外喊道:“來人……”
隨著蒼狼皇的站起,從旁邊走出了一個紫色的身影,正在那天鷹國的使者,也是天鷹國的三皇子鷹汐羽,他走到大殿中央,朝著蒼狼皇躬身說道:“皇上恕罪,容蕎從小被嬌寵壞了,不懂規矩,衝撞了皇上,還希望皇上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原諒她這一次。”
鷹容蕎緩緩地蹲下將那飄落到地上的紙張撿起,放回到錦盒之內再將其合上,小心地放回到蒼狼皇的面前,再在他的面前跪下。見到這樣的場景,她自然明白,她似乎動了她不該動的東西。
蒼狼皇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不管怎麼說,鷹容蕎畢竟是天鷹國的公主,而且就在剛才還被他封為容妃,若是現在就因為這件事情而將她問罪,只怕也無法想天鷹國交代。
太后皺起了眉頭,冷冷地看了那鷹容蕎一眼,從第一眼見到她,她就不喜歡這個天鷹國的公主,那一臉妖媚的容顏讓太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禍國殃民的妖女,而且她還是這樣的不懂安分守己。
驚異地看向了蒼琰夙,忍不住問道:“那錦盒之中是什麼東西?”
看著她,微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我和九弟送給父皇的壽禮而已。”
“壽禮?”忍不住的將視線轉移到那錦盒之上,想到方才從那裡面飄落出來的紙張,不禁輕皺起了眉頭。想來,真正重要的應該是那紙張上面書寫的內容,只是,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內容,竟然能讓蒼狼皇幾乎不顧與天鷹國的兩國關係而想要將鷹容蕎定罪?
輕捏了下她的手心,蒼琰夙輕聲說道:“不要問,如果你不希望你被牽扯進這些事情裡面的話,最好還是什麼都不要知道。”
愣了一下,但冷清妍還是輕點了下頭,其實這種事情,就算不問,也能夠略微猜到一些的,應該是與先皇后有關吧?只是,這皇上的壽宴,可真是一點都沒有所應該有的喜慶啊。
蒼狼皇的臉色依然陰沉,太后終於還是開口說道:“皇上,這事還是算了吧,相信容妃也是因為不知情,你就原諒了她這一回。”
鷹汐羽也在下面說道:“還請皇上看在天鷹國的份上,原諒了容蕎這一次,她不是故意衝撞了皇上。”
蒼狼皇臉上的神情不斷變換著,低頭看著那安靜地跪在地上等候著他發落的鷹容蕎,輕皺了下眉,而這個時候,寧皇后卻是說道:“皇上,這容蕎公主刁鑽跋扈,蠻不講理,更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皇上若是不稍加懲戒的話,難保她下次不會再繼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太后突然冷哼了一聲,說道:“那麼依皇后的意思,想要如何懲罰容妃?不管怎麼說,容妃也是天鷹國的公主,皇后你這樣執意想要懲罰容妃,到底是何居心?”
驚了一下,寧皇后連忙站起來朝著太后和皇上下跪,說道:“母后明鑑,兒媳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
看著那背對著她跪在蒼狼皇面前的鷹容蕎,再看看周圍的那些人的神色,冷清妍秀眉輕蹙,靜靜地思索著什麼,然後突然站了起來,朝著蒼狼皇輕聲說道:“啟稟父皇,夫君今日心情不好衝撞了父皇,還因此在父皇的壽宴之上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情,兒媳代表夫君向父皇道歉,也請父皇不要為難了容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