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荷道:“沒事。我出來散心,可巧遇上。公子爺叫我?”
家丁道:“公子爺有事,不等宴散了,請姑娘隨小的回去。”
青荷低頭看我道:“你也都聽見,我身系要事,沒有陪你鬥嘴的閒工夫,快告訴了我,你到底是誰?”
我重新躺下,搖頭道:“這樣不好,你連我名都要問連模樣不給我看,還牽扯了一個進來,當真可惡。”
青荷生氣地咿唔了聲什麼,隨家丁翩然而去。近處又安靜下來。我陶醉地嗅著風中殘留的清香,心潮起伏。憶起那些恍如隔世的景,不知怎麼又熟睡過去。迷迷糊糊中我想:好生奇怪,難不成要是場夢中夢?
萬沒料到,這一睡竟是三天。三天後的拂曉,我在一間佈置典雅的房中醒轉。房中一名俊俏的小丫鬟拍手歡喜道:“睡大叔,你可算醒啦,你真是能睡。”
我迷茫地望著她,死活記不起這是誰。丫鬟兀自道:“你高燒不退,已經昏迷了三天了。睡大叔,這三天,可都是我照顧著你,給你在鬼門關拽了回來。我人都瘦了一圈,老爺說等你醒了叫我管你討銀子買補品吃,我才不要。常言說知恩圖報,可我是例外,你受的是我的恩,所以你也是例外,報答的話我不准你說一句……”
我心說羅嗦什麼,買給你就是。坐起身將房間打量一圈,斷未來過這裡,也不似姑娘家的閨房,不由又去看那丫鬟。我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呆了一呆,將臉飛紅,不知言語。
我問:“我這還是做夢麼?”
丫鬟低頭自語道:“哪有男的隨便問姑娘名字的,人家叫有容。”
……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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