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亞不讓風霆插手去收拾東西和出門抱木柴,她自己一個人出出入入的忙乎著,風霆閒著沒有事將身體湊向了窗前一點,遠遠的透過縫隙看著外面,突然風霆的視線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深綠色眼眸,是的深綠色,她看的分明,心一突,這眼睛好詭異!
獅族族長的血脈遺傳,鑄就了獅烈與其他獅獸瞳孔顏色不同,他一生下來就被賦予了下一任族長的重任,此時他正站在空地中間指揮著幾個壯年的獅獸抬木樁擺石為明天的開獵大日子做準備,冷冬過去,天氣轉暖狩獵食物的日子又到了,這一年獅烈決定在自己當上族長前好好的表現一次,樹立威嚴,然後狠狠的教訓下那個不知道好歹的鬣狗。
獅烈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荀亞石屋子的視窗上,他的心一顫,好像看見了一雙美麗的眼睛在那裡一閃而過,獅烈的腳步抬起就邁向那個屋子的方向才走了幾步就被另一個獅獸攔了下來,族長找獅烈商量明天狩獵的人員。
風霆看著獅烈離開,她長長的抒了口氣,回頭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獸毛貼著自己的肌膚很是難受,這個時候如果是在現代,風霆一定是脫光了衣服跳進浴室裡好好的洗個幾個小時,可是現在,她長長嘆口氣,外有吃肉的半獸,內有荀亞的視線。
正文 第十四章
忐忑的過了一天,第二天是是獅獸族落重要的日子,一大早荀亞就進進出出石屋的忙碌著,和族人一起準備新一年開獵的日子,這是族裡一年裡最重要的一天,族長會帶領全族壯年舉行儀式祈求豐收,順利的開獵日預示著新一年狩獵的豐收。
荀亞在儀式開始前被族長叫了過去,一番交談荀亞低頭走向自己的石屋,今年族長的態度強硬要讓女兒參加開獵儀式,看樣子女兒是躲不過這一天出現在族人面前了。
知道自己避無可避,風霆都後悔自己昨天晚上怎麼就住這裡了,她低頭跟著荀亞走出石屋,立即感覺到了空氣的緊張,即使不看她都知道空地上站著的所有獸人都在看著自己,那視線就象片片刀刃切割在她的身上,讓她汗毛顫慄。
風霆的身體微微顫著,身處在這樣一群野蠻原始甚至可以用兇殘來形容的獸人之間,雖然他們也是站著的,象以前的山頂洞人,可是他們比山頂洞人要殘忍血腥的多。
獅嬈站在獅烈的身後,雙眼裡熱烈的視線看著獅烈寬厚的肩膀強健的身體,她對哥哥勢在必得。
族長看著荀亞帶來的女兒他只看了一眼風霆就嘆息的搖頭,難怪荀亞不肯讓女兒出來,那麼豆丁一點大,放獸族裡連不成年的獸獅都比她高一頭,族長半垂下眼眸開始了儀式,他之所以讓荀亞女兒出來也是因為兒子獅烈提了幾次族長才想起來荀亞還有個女兒,好像叫‘風’。
獅烈看著荀亞,礙著高大族類的遮擋他差點沒有找到她矮了近兩個頭的身影,看著風霆的身影獅烈的目光深沉了許多,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溫泉裡的雌性,讓他想要的伴侶,沒有太多時間去想,族長已經將骨刀遞給了獅烈,讓他開始儀式的最高潮。
儀式最高潮的時候就是所有的獸獅徒手撕扯獵物,誰扯的最多最兇猛,就意味著誰是最強悍的獸獅,十個壯年的獸獅抬著幾頭活的野豬和野鹿走到了族長的面前,空氣開始緊繃,場裡的眼睛都匯聚到了獅烈手中高舉的骨刀上。
“吼。”獅烈一聲大喊,隨著聲音,他用力的揮下了骨刀一音效卡擦聲,他面前的野豬頭頓時滾落在地,鮮紅的血噴灑向撲過來的獸獅們,場面一下就瘋狂了起來,大笑著,咆哮聲,伴隨著骨肉分離的聲音,生生一場屠戮,空氣裡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空氣甚至可以凝結成血珠,除了風霆所有的手都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嘔吐,成了風霆唯一的意識,這是怎麼樣的儀式?慘絕人寰已經不足以形容面前的殘暴場景。
一個雌性獸獅被身邊的人擠了出來,她高舉著一雙鮮紅的手,已經爭奪的紅了眼,她叫木亞,不甘這樣的成了旁觀者,木亞尋著機會重新擠進去。
風霆的身影不斷的後退想離開,沒有注意的她撞上了那個被擠出來的木亞,一聲夾雜著嗤笑的咕嚕聲從她的口中響起。
風霆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可是她聽的出來那裡面的嘲笑和奚落。
木亞的聲音很大,很多獸獅都聽見了,他們哄的一聲笑了起來,嘲笑著面前矮小的風霆,連他們口中的獵物都比她要強悍的多。
正在裡面撕扯鹿的荀亞聽著聲音和笑聲,一下就竄了出來,生氣的怒吼著衝著那個在推搡著風霆的木亞就撲了過去,木亞也是看荀亞很不順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