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立即從空中落下來,白冉疼的直哀嚎著,如果不是自己留了幾分力氣,尾巴說不得就斷了。
白冉離開了,趁著野魅檢視風霆有沒有受傷的瞬間跑掉了,看著受了傷溜的速度還挺快。離開的同時還帶走了野魅和風霆的行李,包括那些玉石和獸皮,風霆準備的草藥和野草,風霆有些的無奈,瞪著在那裡站著的野魅,真想把他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來。
野魅看著遠處的方向,空氣中沒有白冉的任何一點氣息,她說自己是白冉,需要幫助,她是自己知道的唯一和自己同類的野獸,本來他不希望任何一個野獸干擾了自己和風霆的生活,野魅的眼神一暗,非我族類,剛開始他真的還以為白冉是自己的族人或者是姐妹。
“算了,野魅,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我們正好兩袖清風的去找新的家。”
再多的苛責都無濟於事了,那個雌性的白麒麟走了也是好事,風霆總感覺它看自己的眼神冷嗖嗖的,自詡最高階動物的人類裡背信棄義,搞陰謀詭計的都不少,就是自己也是被韓小娜偏了幾次不是麼?風霆走上前去,揪了揪野魅的耳朵,她心疼的是那些獸皮,還有一些小玉件,那都是野魅平時精心做的,破家值萬貫,在不滴也是她和野魅結婚後的小資產。
“野魅,以後要長個心眼知道嗎?別看著是個雌性的,就軟了筋骨。”
“風風,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
野魅馱著風霆走了,一路向著他認定的方向而去,等到休息的時候野魅就努力的打獵物,風霆看著野魅努力的拖著拽著一頭鹿一隻山羊回來的時候,她知道他在努力的彌補,在努力的告訴她他將她失去的都經過自己的努力重新給她。
可是野魅不知道,有些東西失去了,重新得到的就不是原來的,就象我們的身體受了傷,雖然好了不在疼痛,可是那裡有疤,會告訴著我們曾經這裡受了重創。
白冉並沒有立即離開,她身上的傷已經不流血了,在跳進河裡洗了個澡出來後已經根本看不出來曾經受了什麼傷,她追上了野魅和風霆遠遠的看著,如果不是獸神交代著自己不得傷了那個雌性,自己絕不會讓自己受傷來拿到這些東西的,這些東西是獸神指定要的。白冉最後看了眼身姿雄健的野魅,轉身用尾巴卷著風霆和野魅的家當奔向了另一個方向,她抓了九冥獸神並不知道,這些東西她的給獸神送回去。
一個深冷的山洞裡,九冥昏迷的躺在一個石頭上,巨大的狐狸身體被藤蔓緊緊的纏著,那些藤蔓上長著寸許的尖刺,很多刺已經扎進了九冥的身體裡吸食著他身體裡的血液,這是一個山洞,陰暗潮冷,裡面瀰漫著一股怪異的味道,九冥銀白色的眼睫毛動了動,隨即感覺到了身體裡的刺疼,好像有很多枝條在身體裡伸展開貪婪的吸食著自己的生命,死亡在漸漸的侵襲著他的每一次肌膚。
陽光燦爛,山林裡依然上演著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
“風風,風風?”野魅小心的喚著風霆的名字,將還沒有死透的鹿按著放在風霆的眼前,他記得風霆說血要喝些對身體好,他還記得風霆一直很好的儲存著一件九冥處理過的鹿皮衣服,可是因為自己她都失去了。
“沒有石盆。”風霆雙手舉起,失笑的說著,看著那鹿可憐汪汪的大眼睛眨著,她側過頭,不能心軟,自己不吃它也會被別的野獸吞進肚子去的。
野魅腳一伸勾過來旁邊一個大石頭,腿壓著鹿,幾拳頭轟下去,在一把火消毒,手指在鹿頸處劃下去,鮮紅的血流進了石桶裡。
空氣中瀰漫開濃烈的血腥味,風霆並沒有讓自己轉頭避開這血腥的一幕,她看著野魅的動作,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好就是活著。
白冉突然出現又莫名離開讓風霆的心狠不安,因為她看著野魅會失神的看著很遠的地方,那個方向是白冉經常看的方向,和他們此時前進的方向背離著,風霆伸手扯著野魅的脖子,將他拉向水源的地方,她要吃魚。
野魅被風霆拉著摁到水裡,尋找著大點的魚,他怕魚刺,獸形的時候壓根不碰,就是人的樣子時他也儘量不吃魚,風霆逼的急了,他才啃兩口肉,還有一次被魚骨頭卡了嗓子,他不得不張大著嘴巴讓風霆用手從嗓子眼裡把刺拔出來。
烤魚是風霆的最愛,如果有鹽就好了,把魚曬乾了做成鹹魚幹可以放很久的。風霆看著野魅的身影在水裡比魚還有滑溜遊的歡暢,她跳起來大叫著讓野魅去抓一條鯽魚,這個魚的刺最多了,一會她就煎了這個給野魅當晚飯。
這個時候鯽魚的肚子很大了,裡面滿滿的都是卵,魚子的營養很好,風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