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羅卜那的視線是看著夜空的,他也很想知道具體的時間,如果不是風霆破壞了傳送按鈕,他們此時已經成了這個世界的主人。
嬴政的視線是看著羅卜那的,他見識過他們的厲害,自然知道他們會有多狠,他需羅拔那的答案來讓自己心裡有底:“我想知道我可以活多久?然後是不是自己也會成為你某個同類的載體。”
“我不會准許你被他們傷害的,我答應給你長生不老,我會做到,你要回去你的世界,我也會幫你回去,只有一點我不會幫你,就是風霆。”
說到這裡,羅卜那的情緒有些的激動,他看著嬴政繼續的說著:“我們的身體在被傷害過後,需要大量的進食來讓我們的身體突破之前的限制更強大起來,但是有利也有弊,我們不在能夠進行正常的雌雄生活,只是一個戰鬥的生命,直到戰鬥到死。”
所以羅卜那放棄了自己對嬴政的任何幻想,或許他一開始就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他就在等著這個結局的出現,他看著嬴政,沒有任何的抱怨和仇恨,他的身體讓他絕了愛恨情仇,只有為了同類生命的利益而戰,但是羅卜那對嬴政的心,終究是讓他沒有真絕的徹底。
嬴政的視線看著面前確實強大了很多的羅卜那,他的心開始澎湃了起來,純粹為戰鬥而生成的生命,他如果擁有了這樣的一隻隊伍,那是不是以後就可以以地球為中心不斷的擴大他的霸業,嬴政一直是個野心家,他從不缺征戰的熱血。
羅卜那看著嬴政,他熟悉這個眼神,曾經他深深迷戀這個眼神,如今看著卻只是覺得很飄渺,他們之間誰都沒有在開口,嬴政是為了以後的利益和心裡的籌謀,羅卜那是在貪戀著他曾經渴望的陪伴,也是祭奠著他已經失去了的唯一的愛。直到第一縷曙光穿透了夜色,他們都明白必須的離開了。
羅卜那有些不捨的開口:
“你走吧,回去風霆的身邊,她不會殺你的,我沒有死,她就需要你來牽制我。”
嬴政的心一突,他說你真覺得風霆會殺了我?她不會的,她也殺不了我,真正能殺我的,還沒有出現,只要你記住你答應我的話,我就不會死。
“好。”羅卜那點頭,他看著嬴政沒有留戀的轉身離開,羅卜那的一隻觸手伸了出來,卻在空氣中凝固住了,他此時的樣子甚至還不如一個獸人,嬴政那麼鄙夷獸人,對現在的自己,只怕是更甚。
一聲無奈的笑,羅卜那收回了觸手,他就是沒有辦法殺了嬴政,其實自己來見嬴政,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殺了嬴政來讓自己死心塌地的為同伴的到來做準備,終究是不捨得。
命運裡註定的,愛或者是恨,就是在某一個時刻,遇見上他,然後糾葛,最後帶著一身的狼狽,吞嚥著沒有辦法釋懷的苦澀,繼續的活下去。
羅卜那吞噬掉的野獸遠遠不夠,他還需要更多更有生命活力的野獸,他想到了那隻狐狸,最後羅卜那還是放棄了,他現在跟風霆對抗上,並沒有多大的勝算,不過他想到了另一個讓他快速強大起來的野獸。
風霆和野魅一夜沒有睡,野魅緊緊的抱著她一動不動,只要風霆一動,他就感覺自己會失去她,他害怕那樣的感覺。風霆幾次的安撫著野魅,她其實很好。
野魅一個字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只想感受著風霆在他的懷抱裡,那一夜,他們就這樣無言的坐了一晚上,直到天明的到來,獅烈才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腰,回頭對著黑猛嘀咕了一句:
“他們不累嗎?都抱了一晚上了。”
“你偷看了一晚上,覺得累嗎?”黑猛抬頭感應著獅烈的方向轉過了頭,他們就一直趴在這山腰的石頭後,黑猛不言語卻知道獅烈一直沒有睡覺偷看著風霆和野魅,他也沒有睡,一直在聽著空氣中任何輕微的聲音,可是一夜了,他們都沒有說一句話。
獅烈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回頭問著黑猛:“你說會不會是野魅啞巴了?”
黑猛搖頭,他站起身來,晃了下身體,他想去周圍走走,黑猛的心裡有些的暴躁,他知道是為什麼,他必須的找個方式發洩出來。
獅烈一見黑猛要走,急忙跳上他的背喊著:“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繼續偷看了?”
“切,我哪有偷看,我這是把風望哨,萬一那個可惡的獸神回來了,我好出聲讓野魅揍他啊!”獅烈說著話,還揮舞了兩下爪子,他的視線突然就停滯在山另一頭正悠哉走過來的身影上。
黑猛感覺到獅烈的身體僵硬,急忙問著:“怎麼了?”
獅烈樂了,拉著黑猛的頭就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