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平,我知道你是個多詭計多心思的人,在這裡,你最好還是老實點,或者我應該趁風霆不在的時候殺了你,一勞永逸。”林濤的眸光一沉,殺氣就起,在現代社會殺人是犯法的,在這裡,他並不受法律的束縛,而是要執行獸人世界的規則。
周東平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他說林濤,我們都是人,你可不能跟他們一樣啊,我也是為了活著,要不然我幹嘛被韓小娜吃掉了一條腿還的忍氣吞聲的任她凌辱,林濤,我知道你一直厭惡我,我,我該死,該死。
一邊說著話,周東平的腦袋就用力的撞著地面,斑斑血跡就印上了地面上的細小石頭上。
丘鳴抱著傷勢沒有完全好的白冉衝林濤而來:“林濤,地鼠獸人帶來了訊息,你過來一下。”
林濤一聽,暫時也沒有處置周東平,他讓戰夢找幾個激靈點的獸人看著周東平,只要他有別的心思就殺了。
周東平身體一顫就癱倒在了地上,瑟瑟發抖,他知道林濤是個說的出做的到的人,心可是比風霆狠辣的多。
麥克雅傳來了訊息,找到了韓小娜的秘密基地,讓這邊帶精銳的獸人去接應,林濤和九冥、暗欲他們商量了下,留下暗欲守著這裡,他們去救風霆搗毀了韓小娜的老巢,暗欲不肯,他讓林濤留下,林濤只說了一句:“暗欲,我希望我的生命是結束在風霆的腳下。”
暗欲的蛇尾高高揚起真想抽林濤一尾巴,但是看著林濤肩膀上還沁著血的傷口,又停下了動作,他哼了聲說著:“留下就留下,哼,我把好吃的都吃光,回來給你們啃骨頭。”
九冥轉身率先離開,白色的長髮在他修長的身後搖曳生姿,幾分清然的聲音,飄了過來:“暗欲,留下責任重大,你不要把心思都花在和可曼慪氣上。”
獅烈也難得的咧了下嘴巴,本想弄幾句話來奚落暗欲,出出以前被暗欲打擊的悶氣,可是搜了下腦子,獅烈還真沒有弄出什麼詞來,他最後還是放棄了,去救風霆回來最重要。
暗欲氣的蛇尾巴只拍打著地面,他說你們都是什麼種的雄性啊,真是沒有獸性,我是那樣的蛇獸嗎?
疾雲不肯讓林濤去,她的手拉著林濤,視線緊緊的看著林濤虛弱的身體,視線裡都是心疼。
“疾雲,放開。”林濤的聲音低沉生硬,他的視線並沒有看一眼疾雲,他不用看都知道疾雲眼睛裡的視線是什麼,作為人他比疾雲更懂得感情這個複雜的東西,他不會給疾雲任何一個深陷下去的機會,疾雲和馳風是他給風霆選的貼身雌性侍衛,而不是給自己選的女人。
疾雲的牙齒咬了咬唇瓣,她說林濤,我不放會怎麼樣?你不能去,你的傷?
林濤的視線收緊,他冷冷開口:“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我去的決心,風霆是我最愛的女人,為了她,在重的傷我都會去。”
“她的雄性是野魅,她的配偶也是野魅。”
“我知道,但是這不能阻礙我愛她,甚至,我可以接受成為她配偶中的一個,這是獸人世界,多的是這樣的配偶。”
林濤後面的話讓疾雲的臉越發的蒼白,是的,別人不知道,疾雲知道,很多族落都是一個雄性多個雌性,或者是一個雌性多個雄性,甚至是沒有固定的配偶。
林濤走了,坐在戰夢的背上,儘管戰夢走路時顛簸的厲害,傷口幾次迸裂出血,林濤都咬牙堅持著,只自己嚼碎了止血的草藥敷在自己的傷口上。
九冥見了視線晃了下,他的身影一變,巨大的狐狸身體出現,九條尾巴在他的身後展開,九冥將林濤的身體從戰夢的背上捲起放在自己的背上,讓他依靠在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上半躺著,這樣就舒服了些。
林濤對著九冥轉過的頭扯了個笑容:“謝謝你,九冥。”
“我不是為你,我是為了你說過的一句話,是為了風霆。”九冥說完就邁開腳步,穩穩的走著,他知道林濤說那些一雌多雄的話只是為了讓疾雲死心,可惜效果不大,九冥抬頭看了眼頭頂上急飛跟上來的疾雲,心裡知道疾雲怕是愛上了林濤,獸人世界的感情各個族落的還不一樣。
周東平跑了,這一次看見林濤在龍族獸人面前說話很有分量大大刺激了周東平那顆嫉妒憤恨的心,他又羞又恨,在被戰夢推進一個樹洞裡關押後,他就一直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逃出去,龍族獸人沒有搜他的身,周東平將自己身上的獸毛衣服脫了下來,仔細的在獸毛衣服的夾層裡掏著東西,當他的手觸控到一些乾枯的草時,周東平的眼睛亮了,他果然是聰明的。
外面看守的龍族獸人聞著樹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