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是可以的。我打了個哈欠,看著天空發愣。
好不容易等到門開了,我溜了進去迅速跑向家裡,剛見到門,就看到了父親。他如岩石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前,感覺到了氣息,慢慢的轉過身,朝我這邊看來。
我心一沉,看著靜默冷峻如冰川的父親,只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父親大人。”
“你昨晚去了哪裡?”
聽到這冰涼的語調,我腳已有些軟:“走得太遠,沒趕回來。”我忍不住抬頭看了父親一眼,連眼裡的神色都淡得很,果然還是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一點也猜不到。不過不用猜,捱打是一定的了。
“你自己去找五叔公。”
我心一抽,找五叔公,換句話說,就是自己乖乖去挨鞭子。五叔公手裡的鞭子是銀蠶鞭,打起人來,雖然比金蠶鞭要鈍些,但是也很疼。我想整個狐族,沒有誰比我更清楚各種鞭子的銳利之分了。我自嘲的笑了笑,已提步往五叔公的家裡走去。剛轉身,就看到了一個不該在這裡看到的人。
青煙正眼也沒有看我,就繞到了父親面前。我沒有聽他們說什麼,乖乖的走到了五叔公家裡,誰想那個老頭子竟然還沒有起床。待會起床後,他還得吃得飽飽得才捨得動手吧,難得有人送上門來給他練鞭子。
我蹲在地上拿樹枝畫了只鳥,幻化成形才發現少了一隻翅膀,它撲哧兩下沒飛起來,我又把它摁回地面,添上翅膀,這才能飛,不過飛得歪歪斜斜,還不如只母雞。畫了各種我能畫的小生靈,五叔公那個老頭竟然還沒起來。我扔下樹枝,踢了一腳門。腳趾疼得一陣發麻,死老頭,還在門上設了靈力牆。
“小七小姐。”
“誰叫我?”我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又看向天,一隻喜鵲正撲著翅膀,“小喜啊,你來這裡幹嘛?看我捱打?”我齜牙佯裝要吃它,就見它驚恐地往後退。
“族長說你不用挨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