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掌法,小夥子,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同時身形閃開,一袖含磁勁拂出。
太乙門的分花拂柳掌,是一門仁慈之掌,志在制敵不置敵於死命,可化解任何上乘高手擊出的力道。聶十八不想傷害了老叫化,所以先抖出了這一掌法。令老叫化知難而退。
可是,老叫化這一袖力的拂出,令聶十八驚震了。聶十八頓時感到一股無形的暗勁,使自己這一掌拍歪了。要是別的高手,這一掌準拍到身邊的一塊岩石上去。聶十八一身天氣異常的渾厚,雖然一掌略略拍歪。卻不至於拍到岩石上,他能抵抗老叫化這一股含磁力的暗勁。跟著他的第二掌又倏然向老叫化拍來。
老叫化又傻了眼,暗想:這小夥子好深厚的功力,居然不為我老叫化的袖力所動。他在迅速閃開聶十八第二掌的同時,運勁五成,一股更強勁的袖力又拂出了。
聶十八卻以樹搖影動的身法閃開,令老叫化這一股強勁的袖力落空,便化掌為指,一招太乙劍法破指而來,奇變莫測。這突然而來的變化招式,弄得老叫化想還招也來不及了,逼得他縱了開去,驚訝地問:“好小子,你的身法、劍法可不是慕容家的武功了,這是你家傳的武學?好,你有如此的武功,我老叫化放手與你一斗了!”聲落人已驟然而到,人到掌更先到。聶十八又以樹搖影動身法閃開,另一招太乙劍法抖出。因為他感到分花拂柳掌不能對付這個武功極高的老叫化。
霎時間,這一對武林中一等一的上乘高手,在山峰下,人影縱橫來往如流光,招式揮舞似逸電,恐怕就是當今九大名門正派的掌門人看見了,也只有驚震得呆若木雞,看不出他們抖出的是什麼招式,不敢想世上竟有如此的武功,如此的高手。
吳老叫化越戰越興奮,他幾乎將漠北一派的各種絕招抖了出來。這是他藝成以來,從沒有過的盡情發揮。因為他從來沒有碰上過真正的對手。別的武林高手,別說在他手上走滿十招,連三招也走不了。
聶十八更不敢大意,除了無形氣劍,幾乎他將太乙門各種絕學抖了出來。他感到無形氣劍威力太大,殺傷力極強,擔心傷了老叫化。現在,他何只十招,走滿一百招均不止。最後,老叫化身形一閃,一下在聶十八眼的消失了,而且消失得無蹤無影。
聶十八怔了怔,以為自己剛才倏然拍出的一掌。將老叫化拍到山峰去了,不禁擔心起來,連連叫喚:“前輩,你在哪裡?”
在不遠處的一塊岩石背後,傳來老叫化的聲音:“小夥子,我老叫化在這裡。”
聶十八奔過去一看,老叫化躺在草叢之中動也不動,又擔心了,關切地問:“前輩,你受傷了?”
“我老叫化設事,只是有點累了,想躺下來休息一下。”
聶十八一聽老叫化沒事,才放下心來:“前輩,那你先休息一會。”
“小夥子,你不累麼?”
“晚輩不累。”吳老叫化從聶十八說話聲和氣色中感到,聶十八不但不累,反而更添精神,好像剛才耗力耗神的交鋒,對他並沒有多大影響,吳老叫化這才真正的驚訝:這小夥子到底是哪一門的人物?他哪來與眾不同的奇厚真氣?交鋒百多回會,反添精神,這才是舉世少有。
吳老叫化怎麼知道聶十八練的是太乙真氣,而且達到了在交鋒中仍能練氣的高峰?聶十八在這次友好的交鋒,不但發揮了自己所學的武功,同時也練了一次內功,怎不反添精神?太乙真氣就是這點上與眾迥異,它達到了生生不息的生命力作用,如大河之水。滾滾流淌,永遠也不會枯竭。
吳老叫道:“小夥子,我老叫化真正佩服你了。你是我老叫化平生從未遇到過的最強勁的對手。”
“前輩,那我們不交手了?”
“我老叫化勝不了你,還交什麼手?不交了!”
“前輩不會要晚裴跟隨你回漠北的吧?”
“我老叫化敢要求你回漠北嗎?反而是我老叫化要跟隨你了!”
“前輩要跟隨我?”
“是呀!你說,你去哪裡,我老叫化就去哪裡。”
“不不!前輩,你千萬別跟隨我。”
“你嫌棄我這個老叫化?”
“前輩言重了,晚輩不敢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是說,晚輩要去尋找我那位吳三叔,要與爛泥塘的人為敵。前輩跟著晚輩會有危險的。”
“小夥子,你真的要插手管藍美人?”
“真的!”
“以你現在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