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世上一對不可理喻的怪物,也可以說是江湖上的奇人,脾氣怪得難以叫人理解,但本領卻大極了!”
聶十八睜大了眼睛:“江湖上人稱的嶺南雙奇,莫非就是他們?”
“對對,武林中人是稱他們為嶺南雙奇。兄弟,你也聽說過他們麼?”
聶十八點點頭,似自語道:“怪不得他們這麼不好說話,有人叫我小心不可去招惹和得罪了他們,原來他們就是嶺南雙奇,我怎麼不知道的?”
“兄弟見到他們是不知道?現在才知道?”
“大哥,要不是你說,我真的不知道,我還以為我碰上了一對蠻不講理和胡鬧的夫婦。早知這樣,我就應該遠遠避開他們了!”
肖郎狐疑地看了聶十八一眼:“不是你去拜訪他們麼?”
“我怎麼會去拜訪他們呵!我是莫名其妙地給他們捉了回去。”聶十八略略向肖郎講述了自己被捉的經過。
肖郎說:“鳳妹也將兄弟的事對我說過了。兄弟算是大命,要是別人這麼頂撞她母親,恐怕十個有九個會死在她的掌下。”
“大哥,我也不明白她母親為什麼不殺我?聽山鳳姐姐說是因為一個神秘的老人出面說情,才不殺我的。”
肖郎奇異了:“神秘的老人?”
“是!山鳳是這麼說,還叫我別追問,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肖郎說:“這就奇怪了,鳳妹怎麼說是她去求她母親別殺的,可沒有神秘的老人。”
聶十八又愕然:“什麼?是山鳳姐姐說情?是了,一定是了,一定是山風姐姐,她怕我感謝她,故意推說是一個什麼神秘老人,還叫我別去追問,我怎麼沒想到呵!”
聶十八一下看見肖郎若有所思的神態,便問:“肖大哥,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著山鳳姐姐?”
肖郎苦笑了一下:“兄弟,我們繼續上路吧!”
“肖大哥,你要是捨不得和山鳳姐姐分開,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會去廣州的。其實你為我而與山鳳姐姐分開,我也感到十分不安,何況山鳳姐姐這麼好,大哥應該時時在她身邊才是。”
“兄弟,別說傻話了,鳳妹叫找送你到廣州,我怎能回去的?我回去她不惱嗎?”
“大哥,這樣吧,我和你一塊回去,向她說清楚不就行了麼?”
“可是,我也要去廣州辦些貨,答應過風妹給帶回一件心愛的東西。我這麼回去,又怎麼向她交代?兄弟,別多說了!再不走,我們今夜裡進不了城,恐怕要在城外找地方住宿。”肖郎說時,人已站了起來。
聶十八見這樣,也只好跟著他走,一路上,聶十八又關心地問:“肖大哥,你今後有什麼打算?”肖郎感到愕然:“我能有什麼打算?當然是好好的送你到廣州呀!又有什麼打算了?”
“不不,肖大哥,我不是這意思,是問你和山鳳姐姐的事打算怎樣。”
肖郎嘆了一聲:“我恐怕和鳳妹有緣而無份。”
“有緣而無份?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和鳳妹有緣相識,恐怕無緣結合。”
“不不,你們不會的,我知道山鳳心目中只有你。肖大哥,你無論怎樣,都不能離開山鳳姐姐,不能傷了她的心。”
“她父母反對我有什麼辦法?”
“你放心,我知道她父母雖然鶴鬧、兇惡,但卻頂順從山鳳姐姐,更怕傷了山鳳姐姐的心,只要山鳳姐姐喜歡你,他們也沒有辦法,最後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肖郎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瞟了聶十八一眼,說:“但願如兄弟所言,這樣,我就是為鳳妹妹死也甘心了。”
“大哥,你一定會和山鳳姐姐在一起,到時,你們可要請我多喝一杯喜灑呵!”
肖郎笑了:“兄弟,到時,我何只請兄弟多喝一杯酒?我會將釀好的一罐美灑,請兄弟喝個飽。”
“酒,只能喝醉,怎麼能喝得飽的?”
聶十八這個深山中的青年,他自己都不諳男女之間的事是怎麼一回事,對男女之間的事只模模糊糊感到神秘,甚至神往,而自己更沒有去想到要找一個永久為伴的女子,不知是家貧或為餬口打豬奔走,連想也不敢去想。在深山老林,可以說他沒有機會接觸過什麼女子,生活在緊張的日子中,也不容他去想,可是他出來後,也碰到不少的女子,如穆家姐妹、飛天狐主僕。但這些女子,個個都是高來高去的能人,自己是望塵莫及,除了敬仰的心情外,壓根兒也沒有想到男女之間的事,何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