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裡?是不是在我的房間裡?”他以為是穆老爹來尋找自己了。”
可是店小二的回答,又出乎聶十八的意料之外,說:“少爺,他走了。”
聶十八愕然:“他怎麼走了的?”
“他聽說少爺不在,留下一封信給少爺就走了。”
“哎!你怎麼不說我在北城門口等他的。”
“小人說了。”
“那他怎麼說了”
“他什麼也沒有說,只叫小人將信交給少爺。”
“信在哪裡?”
“小人怕有所失,放在掌櫃的抽屜裡,待小人給少爺取來。”
“那勞煩小二哥了。”
店小二將信取來交給聶十八,聶十八急忙拆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短短的幾句話:“你不用等了,錢是那兩個丫頭給你的盤川,希望你今後別辜負了她們。”信,既沒有稱呼,也沒有落款,這似乎不像是穆老爹的口物。聶十八不由生疑起來。他不由向店小二詢問:“小二講,交這封信給你的那一位老人,是一位什麼樣的人?是不是水上人家的打扮?”
“少爺,小人沒怎麼留心,好像不是船家人的裝束。”
“哦?不是船家人的裝束?”
“是。是一位身穿青袍老者,神態嚴厲,面色陰沉,不多說話。”
聶十八一聽,這更不像穆老爹了。穆老爹神態和善,對人說話有禮,怎麼會是神態嚴厲了?而且穆老爹一向是短衣束腿打扮,哪會是穿著長袍的?不是穆老爹,那又是誰呢?
店小二見聶十八愕在那裡,不禁問:“少爺,這封信不對?”
聶十八慌忙說:“不,不!我是說他怎麼不去找我就走了?小二哥,麻煩你啦!”
“不麻煩。少爺,還有什麼事需要吩咐小人辦的?”
“沒有了,煩小二哥給我算清房錢、伙食費用,明天我就要走了。”
聶十八轉回自己的房間,心想:看來穆老爹怕我不收下他們的金銀,特意託一位老人來告訴我,不行,這些金銀我怎麼也不能用,我今後到漢口鎮交還給穆老爹才是。其實我已經夠用了,把這麼多金銀給我幹什麼喲!
聶十八這一件心事一了結,便一心一意去嶺南了。兩天兩夜來,他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老是在守候穆家父女的尋來。這一夜,便放心矇頭大睡,準備明天一早啟程南下。誰知睡到深夜,給一陣輕微的撬窗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