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才受了那麼大的苦,不由地對他起了同情。這時,聶十八說話了:“大叔,你女兒說得對,你快放了我吧,你絕不能將你女兒和她的肖郎拆散了。何況我也不會答應做你的上門女婿。”
可是,馬臉婦人這時回來了,她聽到了聶十八最後的一句話,堅起了眉毛,瞪大了眼睛問:“小猴子,你說什麼?你不答應做我家的上門女婿?”
聶十八說:“不錯!我不願意。”
馬臉婦人出手極炔,聶十八想閃避也來不及了,給馬臉婦人一巴掌,不但打得聶十八半張臉火辣辣的,更將聶十八打得摔到一邊去,叱道:“小猴子,這由你願不願意嗎?得先看看我的女兒中不中意你!”
馬臉婦人這一巴掌,也將聶十八的倔強性格打出來了,他怒目而視,本想不顧一切,一躍而起,抖出吳叔叔的連環三掌。可是他一看見矮怪物父女兩人茫然的神色,又忍了下來,說:“我不是怕了你,我要不是看在大叔和你女兒的面上,我就會對你不客氣!”
馬臉婦人奇怪地看了聶十八一眼:“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你是皇帝子嗎?我為什麼不敢對你說話?就是皇帝老子,他胡亂打人殺人,我也敢說。”
“小猴子,你不怕我殺了你?”
“男人大丈大,寧願死也不會受人汙辱,我就是明知是死,也不會怕你。”
馬臉婦人又是驚訝地看著聶十八,她一生所見到的男人,不論是老的還是少的,不是讓她,就是怕了她,只要她一發怒,一出手,便沒有敢說話的。她第一次見到了聶十八這麼傲然不畏死的男人,不禁有點訝然,又不禁瞥了丈夫一眼,心想:你怎麼這般的窩囊?要是你有一半像小猴子這樣的男子氣,我也滿足了。
這個馬臉婦人之所以對自己女兒的男人肖郎看不順眼,就因他幾乎像自己的丈夫一樣,沒有半點男子氣味,見了自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說話,因而越看越不順眼。要是女兒一輩子跟了他,又怎能指望他來撐起這個家庭?還不是苫了自已的女兒?就像自己的丈夫,沒半點主見,裡裡外外,全是自己一個人打點,所以才想殺了他,為女兒再找一個好男人。
現在她看見聶十八公然敢頂橫自己,從心裡滿足了,但也傷了她的自尊。她一向乖戾、暴躁慣了,她不但是家中的女皇,也是金雞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