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別逼我動手,我真會打傷的。”
其實,你們年紀輕輕,做什麼不好,怎麼要去做大盜呵!”
姐姐說:“妹妹,聽他這麼說,真的能打傷我們哩!”
妹妹說:“好呀!那我來試試他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聶十八見不對路,不再說話了,縱身就往殿外跑,身形剛一落地,那做姐姐的少女已出現他的面前了,含笑問:“你怎麼不動手,幹嗎要跑的?”
少女身法之快,不下於聶十八所碰到的黑煞神,當然比麻臉虎不知高出了幾倍。麻臉虎刀法雖好,頂多不過是武林中的三流高手,其他三把刀,就更不入流,所以聶十八才可以出其不意地將他們打死打傷打跑,聶十八見她身法之快如鬼魅,大吃一驚,不再說話,腳步向左一跨,右掌拍擊,這是鬼哭神泣的第一掌法,就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恐怕也閃不了,但少女偏偏的閃開了。聶十八一怔,第二掌拍出,少女又是一閃而避開,一邊笑問:“渾小子,掌法不錯,誰教會你這鬼哭神泣三掌的?”
聶十八傻了眼,她怎麼知道這三掌了?難道這三掌對付女子不管用?只能拍中男的?吳叔叔怎不向我說明呵?身形急忙往後翻倒,就地一滾,又一下躍起,正要撒腿奔跑時,那位提劍的少女已橫在了他的而前:“你怎麼跑呵?你認為你跑得了嗎?”
聶十八又是掉頭轉身而跑,年長的少女早已輕伸玉臂,一下揪住了聶十八的衣頸,快若電光火石,將聶十八扔在了地下。跟著凌空出指,嗖的一聲輕響,便封了聶十八的穴位,令聶十八動也不能動。少女笑問:“跑呀!你怎麼不跑了?”
聶十八睜大了眼:“你們想怎樣?”
“渾小子,你想活命的,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哪兩條路?”
“一條,跟我們走,做我們的奴僕;一條,拿出一萬兩銀子來,放你回去,你選哪一條?”
“你們殺了我好了,我兩條路都不走。”
妹妹說:“姐姐,我們殺了他好了!”
姐姐點點頭:“他既然願死,殺了算了!”
聶十八想不到自己沒死於野獸的利爪之下,卻偏偏死在兩個女賊的手中,他感到寒光一閃眼前一黑,自己彷彿掉進了黑暗深谷中,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聽到開門的響聲,睜眼一看,是店小二推門進來,哈腰問:“少爺,你醒了?”
聶十八感到愕然,怎麼,自己沒有死麼?他再四下看看,自己仍睡在客棧房間的舒適床上,並不是睡在什麼寺廟大殿的地上,不由一下坐了起來,傻了眼,暗想: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叫那兩個少女殺死了嗎?怎麼又睡在客棧裡了?難道昨夜所發生的是一個夢,不是真的?店小二又笑道:“少爺,我去給你換一桶熱水來,讓少爺洗面漱口。”說著,提了桌上的茶壺出去,順手還給他掩上房門。
聶十八傻乎乎的怔了半晌,看看自己的行囊,仍放在床上的枕頭邊,開啟來看,三百多兩銀子一兩也沒有少。他只有得出這麼一個結果:昨夜的事,是一場夢,不是真的。他十分奇怪,以往發夢,醒來之後,大半數都不大記得了,只記得最驚險的事,而昨夜發的夢,從頭到尾,卻記得清清楚楚,所有一切仍在自己眼前展現出來。
店小二提水端茶進來,說:“少爺,洗把臉,飲杯茶,然後小人再將飯菜端來。”
聶十八問:“我那幾位同伴呢?”
“少爺,有兩位一早轉回孝感了,其他四位老闆,也過江去看貨物,跑買賣了。”
聶十八一怔:“他們怎不叫我的?”
“他們見少爺睡得格外的沉,叫不醒,只好先走了,但吩咐小人帶少爺過江到雄風鏢局去找人。”
“那麻煩小二哥了。”
“還有,小店的一切費用和過江的船錢,少爺都不必付,他們都付清了。”
聶十八又是愕然:“什麼?連過江的船錢他們也付了?那船也僱好了嗎?”
“僱好了,正泊在江邊等候少爺呢。”
聶十八心想:張老闆他們對自己太好了,今後自己不知怎麼報答他們才是。聶十八的確是一位忠厚的人,忠厚得近乎傻瓜,他只想到別人對他的好處,而沒有想到自己給了別人的多少好處。
用過早飯,聶十八便收拾行裝,隨店小二來到長江邊。一到長江邊,聶十八不由睜大了一雙驚奇的眼睛。
他怎麼也想不到長江不這麼的遼闊。江水連天,看不見對岸,就是漢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