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鍾離雨故作驚愕地說:“什麼?他們就是天魔教人?我不是白白便宜了二姐麼?”
婷婷咯咯地笑起來:“你聽他說的,他故意在裝糊塗,捉弄你們!”
娉娉說:“雨弟,你兒時才正經了?好呀!你不走,我們都走,讓你一個人在這裡找天魔教的人開心去。”
“我不走,你們能走嗎?”
婷婷說:“我們怎麼不能走了?”
鍾離雨笑嘻嘻地說:“不是你們不能走,恐怕有人會不讓你們走!”
“誰?是你嗎?”
聶十八傾聽了一下,點點頭:“不錯!我們是不能走了!”
邢天燕問,“為什麼?”
“因為有一夥人,從四面八方朝我們奔來了!”
“什麼人?”
“看來是天魔教的人,一個個行動十分敏捷。”
鍾離雨眨眨眼說:“大姐,我沒有說錯吧?就是他們不讓我們走。”
在這六個人當中,除了聶十八,就數鍾離雨內力最為深厚了。他雖然是不時打哈哈,喜歡逗人,卻經常保持了警覺,所以他比聶十八首先察覺到敵人的行動。聶十八都因一心在思索如何對付天魔神劍,竟忽略了四周動靜。
吳三和邢天燕又是驚奇鍾離雨的一身真氣,竟不在聶十八之下。
鍾離雨說:“別急!別急!他們還遠哩。我們吃飽了他們才到。我們先烤點東西吃,不過,這一次的買賣,我一個獨包了,你們不得和我爭!”
邢天燕問:“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這麼多敵人嗎?”
“行呵!我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來多少,打發多少。我要是不行,你們再出手。但是在敵人到來之前,你們先找地方隱藏下來,別讓他們看見。”
婷婷問:“幹嗎要這樣?”
鍾離雨眨眨眼:“沒什麼,因為我怕你們壞了我的計劃,尤其是二姐你。”
吳三說:“雨弟既然這樣說,我們吃飽了就隱藏起來,看看雨弟有什麼妙計。”
鍾離雨笑嘻嘻地說:“還是三哥好。”
娉娉說:“對敵之際,你不可一味的不正經。”
“大姐!我知道啦!”
過了好一會,由一位濃眉國字臉的漢子,率了一色黃衣勁裝的十多個匪徒,從四面八方擁到白龍池畔。聶十八在隱藏處看得有些愕異,暗想:這一夥匪徒是什麼人?怎麼不是一色黑衣殺手的?他們是天魔教的人,還是別處的人馬?
這夥黃衣人的出現,一下就將白龍池寧靜的氣氛衝亂了,也破壞了白龍池風光如畫的美景。國字臉問身邊一位瘦小的漢子:“穿山鼠,你看清了那兩個小賊跑到這裡來了?”
“是!堂主,屬下遠遠看見他們是跑來這裡的。”
“好!給我在池邊一帶搜!”
突然間,一件東西從遠處飛來,“啪”的一聲,剛好打中了穿山鼠的左臉,打得他火辣辣地發痛,跟著又跌落在地,一看,是一根還帶殘肉的小骨頭。
匪徒們驚愕了,國字臉大喝一聲:“誰!給本堂主滾出來!”
又是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朝國字臉飛來,國字臉手中之劍一舉,這塊黑乎乎的東西穿在劍尖上了。一看,是半隻烤焦了的野兔子。國字臉看得大怒,將劍一揮,半隻燒焦了的兔子也朝林中飛去,說:“別跟本堂主鬼鬼祟祟的,出來!”
同時,一夥黃衣匪徒也四下散開,向樹林包圍而來。剛一進樹林,殘骨、碎肉,火炭突然從樹林飛出,這夥人有的給火炭擊中燙傷了臉,有的給碎骨擊中穴位倒在地上,更有的給殘肉飛進了嘴巴里,連連吐個不停。一時弄得這幾個黃衣匪徒狼狽不堪,不敢再前進了。
國字臉一縱身,躍進了樹林裡,看見一個眉清目秀、聰明玲瓏的小獵人坐在一堆火旁吃烤肉。見到國字臉,他嘻嘻一笑,“哦?你進來了?不在外邊亂吼亂叫了?”
國字臉揚揚劍喝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獵人含笑反問:“我不是獵人嗎?又是什麼人了?”
“你只是個獵人?”
“是呀!你看我哪一點不像了?”
“獵人有你這麼膽大?還使得一手好暗器?”
“獵人不膽大,怎能到深山老林中捕殺野獸呵!”
“那一手暗器手法呢?”
“什麼暗器手法,我可不懂。”
“就是你扔東西的準確!”
“哦,我這是打獵不得已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