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看我不就更清楚嗎?”
史無敵瞪大了眼:“你是誰?”
刀傷臉一看,更是驚得魂飛天外,像看見山中的精靈,口吃地說:“她,她,她就那小妞兒。”
史無敵一下從座椅上跳了起來“什麼?是她?”
刀傷臉同時問:“你,你,你怎麼來到這裡了?”
娉娉一笑說;“是你帶我來的呀!”
“胡說!我,我,我幾時帶你來了?”
娉娉說:“不是你帶我來,我怎能來到這裡了?”
刀傷臉叫起屈來:“你,你,你這麼胡說,不要了我的命了?”他轉向史無敵,“史爺,我真的沒有帶她來。是她……”
娉娉含笑說:“是我怎麼樣了?說呀!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你們是一般的山賊草寇麼?我早疑心你們是天魔教的人了,故意放過了你們兩個,暗暗跟你們來到這裡。果然你們是天魔教的人,我沒有看錯。”
史無敵不滿地看了刀傷臉一眼,問娉娉:“你是什麼人?”
“史堂主,你真是貴人多忘,我們不是曾經見過一次面嗎?”
“我們曾經見過面?”
“你不記得那夜我們曾在雞公山上那小山村中交過手麼?”
史無敵大震:“什麼?你就是那位蒙面的女俠?”
“你終於想起來了。你太僥倖了,我那一劍竟然沒有要了你的命。”
“你現在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我特意來拜訪,你不會不歡迎吧?”
“你到底想幹什麼?”
“史堂主,看來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千萬別亂動,叫天魔神劍出來吧。不然,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不是一道劍傷。而是會要了你的一條命。”
“你認為你可以出得去麼?”
“那麼說,你是要再次與我較量了,那也好。不殺了你,天魔神劍是不會出來的。”
一個人哈哈大笑,從左廂的房間裡踱出來,“女居士,你太看小天下人了!”
這時天色大明,屋內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娉娉見出來的是位留著山羊鬍須的瘦削道士。人雖瘦,但步履輕捷,目光如電,聲音洪亮,顯然內功修為不錯。娉娉問:“你是什麼人?”
瘦道士說:“貧道乃陰陽門青龍黨的奪路使者,姓炅,名畫符,江湖上人稱炅上人。”
“什麼!?鬼上人?”
“不錯!”
娉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天魔教的青龍堂也真是,堂主叫史無敵,死了才無敵;而他的東、西兩位使者,一個叫鬼秀才,在雞公山上,已死於自己的劍下這一個叫鬼上人,又名畫符,那個是鬼畫符道士嗎?他想不死也求行了。
炅上人問:“女居土,你笑什麼?”
娉娉笑道:“我沒笑什麼。你知不知我手中這把劍是什麼劍?”娉娉揚了揚劍。
“什麼劍?是削鐵加泥的寶劍麼?”
“削鐵如泥都稱不上,但能收鬼,人稱收鬼劍。你們的西路使者鬼秀才已給我收去,現在輪到你這個鬼畫符上人啦!還有你這個史堂主,死了到陰閻裡去無敵吧!”
畫符上人驟然一拂塵掃來,這拂塵雖然是馬尾,柔軟如發,但在他內力灌輸之下,棍根卻似鋼絲一般,挾帶著一股勁風撲來,人給擊中,不死也重傷。可是他這一擊,卻落了空,他眼前女扮男裝的小獵人突然不見了。
畫符上人見一擊不中:打算又一招抖出,而對手不見了。他愕然;“咦!人呢?”
娉娉在外面院中笑道:“鬼畫符上人,我在外面呢!你出來吧!”
史無敵急說:“快!別讓她跑了!”
娉娉說:“我怎會跑的?我還沒收到鬼呢!能走嗎?”
畫符上人早已縱了出來:“你不走,幹嗎不敢在屋裡與貧道交鋒?”
“我不是不敢與你交鋒,因為屋子裡太小太黑了更可以任意地亂畫鬼畫符吧?就看你畫不畫得精彩了。”
史無敵也帶人跟了出來,喝著手下眾黑衣殺手:“給我四下包圍,別叫她逃走。”頓時,院子兩邊廂房擁出十多個勁裝黑衣人,先封鎖了出入的大門口,形成了四面包圍。
史無故是天魔神劍的弟子,也是天魔教第一大堂口青龍堂的堂主。他手下有一百幾十個訓練有素的黑衣殺手,除了出外與入戰鬥交鋒、追捕要殺的敵人外,就是分散在大洪山四處負責保衛秘密總壇的工作,一發現有可疑的人物在大洪山出現,便殺了滅口,屍首拋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