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奪了去?”
“是!”
“兄弟,你有沒有看清楚這塊血布?”
“我看清楚了,它只是一塊染了血的舊碎布。”
“它上面沒有山川地形圖?”
“沒有呵,只有血跡。”
“兄弟,你怎麼不思索一下,他千里迢迢求你送一塊血布到廣州是為了什麼?”
“我也思疑呵。但我既然答應了,只好給他辦到,其他也不去想了,就是想了想不出是什麼原因。”
“霍鏢師只說了那麼一句話,就沒再說別的了?”
“有!他求我親手將血布送到馮總鏢頭的手中,告訴馮總鏢頭藍美人在血布中這句話,而且還不準對第二個人說。”
“此外他再沒別的話了?”
“他說完就死了,死了的人還能說話麼?”
邢天燕一笑:“不錯,死了的人是不會說話了!她對吳三:“三哥,你看看,這塊血有是不是埋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恐怕也只有馮總鏢頭才知道。”聶十八說,“我看馮總鏢頭也不知道。”
“你怎知道他不知道了?”
“他要是知道,就不會疑心我將藍美人吞了,還逼我將藍美人交出來。我呀,真是做了一件大傻事,千里迢迢會到廣州見他,他多謝一句也沒有,還想叫人將我捆綁起,我一把好柴,卻燒了他這麼一個爛灶。”
邢天燕微笑:“以後七煞劍門人就突然出現,搶去了那塊血布,將你救了出來?”
“是!”
“看來,馮總鏢頭太過沖動了,七煞劍門也太過喉急了。馮總鏢頭一死,弄得現在,江湖上人對這塊血布仍然是一個謎,令人百思不解,要是是我,就不會這麼幹了。”
娉娉問;“姐姐,要是你,你當時會怎麼辦?”
“當時我要是七煞劍門的人,根本不必出手去搶那塊血布,也不會將聶兄弟救走。只要暗暗盯蹤馮總鏢頭的行蹤,說不定就是弄不到藍美人、也會知藍美人藏在哪裡。”
聶十八訝然:“姐姐怎會知道了?”
“兄弟,你冷靜想想,霍鏢師臨死時,這麼慎重託你,而且這句話只能對馮總鏢頭一個人說,不讓第三者知道。馮總鏢頭要是不知道這塊血布的秘密和這一句話的重要性,霍鏢師也不會這麼求你了。”
“可是,我將這塊血布交給他,說了這一句話後,他都不知道呵!他要是知道,怎麼還會疑心我吞了藍美人?”
“這就是他太沖動不冷靜的地方,或者他故意這麼做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