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道初塵想在慕笙的眼皮底下偷他的馬嗎?
果然,初塵扶我起來,還是搭著我的腰,帶我走向那匹白馬,我立即緊張起來,隨時準備大叫把慕笙叫出屋來。
只見初塵玩味地拍拍那馬脖子,跟那白馬說道:“小白,回去睡覺吧。”
我琢磨著他這話應該對慕笙本人說比較合適,但是為了他的尊嚴,我還是別把他叫出來了。
隨後我被初塵帶上另一匹黑色的俊馬揚長而去。
身後傳來了悠揚的笛身,輕柔得如星光閃耀,只是隨著距離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山林之間。
“怎麼不說話?”初塵的聲音打破了馬蹄聲的旋律,“你不是有很多問題嗎?”。
“我問了你就會告訴我嗎?”如果你想說不早說了?還會等到現在?
“你不問,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說呢?”他似乎很想告訴我些什麼事情。
“那我問你,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是不想讓我知道的?”我問問題一向直截了當。
“很多,你指哪一個?”我意識到他絕對是個玩太極的高手,如果叫他全都說出來,他很可能會從他們穿開檔褲時候的故事說起,而我可能聽上三天三夜都聽不到自己想聽的故事。那麼我還不如跟他從邊上繞著走——
“你們很早就認識了?”
“是。”
“真的是朋友又是敵人?”
“是。”
“是什麼原因讓你們即是朋友又是敵人?”我開始向核心問題推進。
“我們相識之時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成了知己好友;直到後來才知道彼此家族之間有著千古世仇,所以我們為了家族的利益又成了敵人。”初塵輕描淡寫地說著,然後低下頭問我,“我說的話你信不信?”
說實話,這故事有點像惡俗的江湖劇情節,而且他說話的口氣也實在有點走味,我還真有點說不上來:“呃……”
“很好,我也不信。”他很快接道。
我驚訝地抬頭看向初塵,他竟然給了我一個狡黠的微笑,“所以我剛才說要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