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便放了一把火把飛石莊給燒啦!”
上官信嘴邊肌肉微微一動,冷笑道:“自已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姓沐的這一手倒也幹得漂亮!”頓了一頓,又道:“我們家的家產可不只五百萬兩銀子,想必你們已覬覦很久了吧!我不明白,你們‘天道盟’不是喜歡滅門麼?怎地這回姓沐的肯同意我爹爹拿錢贖人的條款?”
莫非邪笑道:“今兒老夫心情好,不妨告訴你吧。其一,我那個蘭侄女心腸太軟,逼著她爹爹答應,今後不再幹滅門抄家的缺德事;其二,此次洛陽之行,雖然大夥兒沒能破壞秦川那小子的好事,但上官翼還是盡了力啦!我們沐盟主說既然令尊言而有信,派了上官翼這等高手來襄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上官信聳然動容,失聲道:“甚麼?我二叔也來啦?他在哪兒?”
此言一出,莫非邪和金槍銀環三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秦川藏身樹上,卻早已被莫非邪和上官信的對話驚得呆了。此刻方始明白,那青袍老者便是上官信的父親,江南玉簫山莊的莊主“餘音繞樑”上官羽。更令他震驚的是,當日在洛陽“紅袖招”內被桑青虹燒得面目全非的黑衣高手,竟然便是上官羽的弟弟上官翼。
他腦海中一團混亂,卻又不敢稍動。只聽得上官信怒道:“渾蛋,渾蛋!姓莫的,有甚麼好笑的?”
莫非邪磔磔笑道:“你那個二叔上官翼差點兒被秦川座下的得力干將‘女祝融’桑青虹燒成焦炭,現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無顏面在留在這個世界上啦。哈哈!”
上官信呆了一呆,嘶聲道:“你胡說,我不相信!”喃喃的道:“我二叔雖然從未涉足江湖,但他老人家的玉簫劍法出神入化,輕身功夫更是高明無比,豈是桑青虹一介弱女可比?定是秦川那小子在旁協助,哼,說不定還是他在暗中偷襲也未可知?”
莫非邪正待接話,忽聽得遠處土丘之上簫聲陡然大響,一股極強的音波傳了過來!
莫非邪臉色微微一變,遲疑道:“這麼遠,簫聲也能傳過來?”頓了一頓,冷笑道:“看來你爹也等不及啦?哼,裝腔作勢!明明早看到我們,還有閒情逸致吹起簫來,果然沉得住氣!”
“金槍銀環”西門兄弟對望一眼,同時點了點頭。西門左對莫非邪道:“莫副盟主,申時到了!”
莫非邪抬頭望了望太陽,點點頭道:“看好這小子,按我的手勢行事!若是他老子敢弄鬼,立時結果了他!”西門兄弟一齊躬身道:“是!”(未完待續。。)
七三、餘音繞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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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餘音繞樑(三)
斜陽之下,莫非邪倏地騰身而起,猶如一隻大鷹一般,凌空翻飛,掠過麥田,輕飄飄的落在那正在吹簫的青袍老者面前。
秦川在柳樹上瞧得分明,暗暗心驚:“莫非邪的輕功之高,委實是非同小可。沐前輩手下有這等副手,難怪許多事情不必親自出面!”想起自己和他數度交手而絲毫未佔上風,反倒是易婉玉曾以詭計傷過此人,心道:“江湖之中武功修為固然重要,但心計手段更加不可或缺。看來我要向二哥、玉妹、徐師兄他們學習之處還有很多!”
只見上官信臉色蒼白,口中喃喃自語:“二叔,二叔怎麼可能會敗?”
金槍銀環兄弟二人分站在他左右,虎視眈眈,以防有人出手來救。
那青袍老者上官羽兀自微微眯著雙眼,不疾不徐的吹奏竹簫,於莫非邪出神入化的輕身功夫恍若未見。
莫非邪傲然而立,雙目如電,冷冷的打量著上官羽。
過得一炷香時分,簫聲漸漸止歇。上官羽緩緩將竹簫收起,深深一揖,微笑道:“尊駕便是‘斷腸劍’莫兄?端的是好輕功!”
莫非邪躬身還了一禮,淡淡一笑,道:“不敢,在下莫非邪。素聞‘餘音繞樑’上官莊主生性清高,不喜紅塵俗務,遮莫便是閣下?”
上官羽吁了口氣,道:“慚愧,兄弟正是上官羽!請容兄弟先行致歉。在下生平愛簫成痴,適才見此間春光明媚,風景優美,尤其這滾滾麥浪更如波濤起伏,不禁一時興起。偶得一首新曲,唯恐忘卻,故而吹奏起來。渾不覺莫兄大駕降臨,未克相迎,好生失禮,尚請恕罪則個!”
莫非邪心下冷笑:“適才你早瞧見我們到了,卻在此裝模作樣,前倨後恭。騙鬼去吧!”哈哈大笑,口中應道:“不妨,不妨!上官莊主是江南人。又是風雅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