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別再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了!你肚子裡德孩子要顧好,幾個大的也不能疏忽!小十七還病著呢!”
徐氏點點頭,面上又帶了幾分憂心。她問丹兒:“康哥兒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
丹兒答道:“大夫說是受驚所致。加上小少爺身子骨生來就弱。只能慢慢調理。 他己經開了退熱的藥。說喝下去不到一個時辰就能見效的。可如今小少爺吃過藥已經兩個時辰了。還是有些熱。奶孃說:只比先前略好些。”
徐氏聞言立時便要下床去看小兒子。盧老夫人又惱了:“你先顧好自個兒是正經!也不對鏡子瞧瞧你如今的臉色都難看成什麼樣兒了!康哥兒那裡我去瞧,你趕緊給我吃東西!“說罷怒氣衝衝地起身走。
文怡忙拭乾淨淚痕,安撫徐氏兩句。便急急跟上祖母。來到廂房裡。奶孃正斜靠在床邊,懷裡袍著十七堂弟文康。輕輕拍羞。見盧老夫人祖孫來了,想要起身,卻又怕驚動文康。只得有些彆扭地伏身行禮。盧老夫人伸手止住她,便輕輕摸了文康的額頭。稍稍公了口氣 :“燒得不算厲害……方子在哪裡?”
文怡順著奶孃手指的指向。看到旁邊書案上者一張紙。忙拿過來看了。壓低聲音道:“方子倒還好的。只是……用藥似乎猛了些。十七弟年紀小,身子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