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沒了合適的上等田產,那二三等的田地也可,或是再遠一些,往東平府一帶找去!淮江對岸,也有不少合適的地,便是荒地也不妨事,尋些老實能幹的佃戶開墾也就是了。只是有一點,你要給我記清楚,。。。。”他盯著那男子,目光如冰。“這些產業是我的,你只是暫時照看,若不是宮裡不方便,我也不會把契約交給你收著,但若你生了異心,或是妄自尊大,不得我點、頭,便擅自處置我的產業,即便你是王府的老人,又世世輩輩都對我們一家忠心耿耿,我也是不能容的,你可記清楚了?!”
那男子幾乎伏到了地上,只覺得小主人的目光射在他背上,彷彿刀刺一般。他心驚膽戰地——應下,才把小主人丟回來的賬簿重新待回身上,整理好衣裳,確定外人看不出來了,方才小心地退了出去。經過那兩個婦人時,低低交待一聲:“好生侍候,世子爺若有吩咐,立時報回去!”兩名婦人恭敬地應了,竟是絲毫讓人看不出,其中一人是他的“妻子”。
朱景深仰躺在炕上,四肢大張,有些頭疼地抬手揉了揉額角。若不是遲遲未能得到王爵,王府的產業又落到皇帝的人手中,他又何須容忍這麼一個貪婪愚蠢的屬下。
侍女小心地提著食盒走了進來,勸道:“世子爺,您別生氣了,王永泰其實還算忠心,不敢胡來的,只不過笨了一點。”又道:“您別亂蹭,臉上才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