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罪的,因此一力主張,要趕在文嫻出嫁前辦了,還要辦得格外隆重。至於文嫻出嫁的排場,顧家作為孃家,不好張揚太過,只要禮數到了就好。
顧二老爺的官職遲遲未能下來,他這時候還只是個光頭進士,進士之女能嫁入大學士府,已是高攀,他有心要風光大辦,礙於兄長髮了話,心裡也不是沒有怨言,只是不敢與兄長爭吵,才忍氣吞聲應了,背地裡卻暗暗向母親告狀。
於老夫人聽了小兒子的話,特地傳了大兒子過去詢問。顧大老爺心裡對兄弟背後告狀的行李有些不屑,面上卻不露,反而勸母親:“柳家如今不比以往,瞧他們辦喜事的情形,怕是沒有要張揚的意思。婆家如此,咱們做為孃家,萬一大肆張揚起來,違了柳家的意,日後受氣的還不是五丫頭?母親就當是為了三妹妹著想吧。”
於老夫人聽了訥悶:“這是為何?柳家不願意大辦喜事麼?前**妹夫來接你妹妹回去時,還說了要好好操辦一番,並沒提這個話呀?”
顧大老爺道:“三妹妹就是個糊塗的,只當妹夫是怕了她了,卻沒瞧見妹夫當時的臉色有多勉強。五丫頭過定禮那一日,家裡有這麼多客人來,妹妹還不顧大局,不肯為五丫頭插戴,鬧得要柳家四太太出面,客人們便是不說什麼,心裡也會有想法的,這幾日京裡到處都有閒言閒語,簡直就是打妹夫的臉。雖說妹夫與兒子仍舊交好,但妹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