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這到哪裡去尋。”
“這還沒完。”紅硯道,“說是就算藥引全齊,還需要一個體質特殊的人以真力糅合藥性,那參將說到這裡就支支吾吾,含糊不清,說柳先生再三囑咐,只許報喜不許報憂,他已經違背命令,不敢再說。我怎麼問都不肯講,真討厭。”
“不肯講?怕是不方便講吧?”君珂皺起眉,心裡已經隱隱明白,想必柳杏林說的那個體質特殊的人,就是她自己?她身兼數種內力,光明和毒素並存,看這些藥物溫冷並濟,寒熱兼具,想必能糅合藥性的人,必然也得擁有複雜多源的內力。
只是她的身份在那裡,現今又是三國開戰的關鍵時期,柳杏林是覺得沒法開口,讓她一個皇后千里迢迢奔到西鄂去給老婆看病吧?
“為什麼不把咬咬母女送來堯國診治?”她問。
“說是輕易不宜長途跋涉。”紅硯睜大眼睛,“主子,那參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柳夫人母女好可憐,您得救她們一救。”
“傻丫頭。”君珂笑笑,“咬咬母女有事,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不過……”她起身,看向深沉如墨的夜,“前提是真的有事。”
“啊?”
“納蘭說這人來得太快太巧,現在我也覺得,太巧。”君珂想起那幾種分佈在各國的寶藥,心中微微一沉。
一切合情合理,只是時機太巧,多事之秋,發生任何事,都讓她警惕不安。
異世歷練這許多年,如今身份也不同當年,她一身系堯國國運,繫著此生最珍愛的人的性命,她不敢不謹慎,步步為營。
只是心中發緊的感覺告訴她,只怕柳氏夫妻,是真的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