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快帶我去。”向日有些等不及了,要真是這樣,他就更不能讓女警官和那洋妞待在一起了,何況又是某種曖昧性質極其強烈的“貼身”保護?向日雖然相信女警官,但他對於那洋妞可沒有絲毫的信任感。胖子見老大說得焦急,急忙領著他直到幾人常坐的那個沒人打攪的角落
裡。角落裡已經坐滿了人,除猴子外,昨晚見到的那三個男女老外都在,還有一個就像猴子在電話裡所形容的金髮老頭,確實是長得慈眉善目。但因為知道對方的來歷,向日卻覺得這老頭長得很神棍,有了這副尊容,欺騙起那些善男信女估計就容易得多了,不愧是從有名的“神棍之
家”裡出來的。接著,向日目光一轉,看向一旁因為見到自己到來微微有些驚訝的女警官。此刻她正坐在那金髮洋妞的身邊,而兩人之間的
距離幾乎保持在半厘米之內,看起來看還真是“貼身”到家了。想起剛才胖子所說的話,向日心中醋意發作:“小婉,到我這邊來。”鐵婉身
體有些僵硬,但還是聽話地走到男人身邊。內心裡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在進入這個酒的時候她就已經隱隱有了些預感
,但沒想這幾個從梵蒂岡來的重要客人到這裡居然真的就是為了等自己的男人。難道他們早就認識了?鐵婉想不通。同樣想不通的還有金髮
美女,原本她就對這次來“保護”自己的女警官很感興趣,這還是她當初下飛機的時候見到來接人的女警官時特意利用“職權”指名要讓對方
跟著“保護”自己的,沒想到昨天那個“密者”男人一進來,對方立刻就聽話地走到了他身邊,這令高傲的她很不滿:“這位先生,你有什麼
權力命令她?”“不好意思,她是我女朋!”向日擁著女警官坐了下來,同時心中更加肯定了對方是個女同,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以這金髮
洋妞昨晚什麼都不看在眼裡的淡然表情會因為這件事而質問自己麼?“女朋?”金髮美女眼裡閃過一絲冷芒,但馬又恢復了平靜,嘴角帶
有著些玩味的表情說道:“這位先生昨天不是也帶著一個女朋來這裡嗎?怎麼今天又冒出來一個女朋?難道說,你的女朋有幾個?”什
麼才叫誅心之言?這就是**裸的誅心之言!不過向日可不會怕了這些,一臉的理所當然說道:“是有幾個,有什麼問題嗎?”話剛一落下
,只聽“唰”地一聲,在場的人齊齊把目光瞄準了大言不慚的某人,就連那個似乎在閉目養神的金髮老頭也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向日心中一緊
,並不是因為旁人的異樣目光,而是意識到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女警官在。果然,這個念頭才剛剛轉起,就感覺左手臂被五根纖細修長的手指給
狠狠地掐住了。向日心頭大汗,昨晚女警官可是和楚楚她們待在一起,所以能跟自己到這裡來的那就不會是她們其中任何的一個,再只要聯想
到自己是和誰出來的,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那可是女警官的外甥女,這絕對是一個禁忌的存在,不過還好,女警官現在還沒有親眼見過,所
以還有補救的機會。為免她繼續多想下去,向日連忙轉移開話題,對著對面的金髮美女問道:“聽說幾位想見我?”“不錯!”金髮美女淡淡
地應道,又瞟了一眼原本應該是“保護”在自己身邊的女警官,內心裡有些不甘,她沒想到自己那句挑撥的話居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看那
女警官的表現,很明顯她早就知道男人有很多女朋了。聽對方回答的那麼幹脆,向日倒驚訝了:“我記得應該和你們並不熟,為什麼會想見
我?”鐵婉也被這句話勾起了興趣,豎著耳朵傾聽,沒空去考慮昨天晚男人到底是和誰一起來這裡的。“只是有些好奇而已。”金髮美女
還沒開口,一旁的金髮老頭卻是搶先說道,同時對前者微微地搖了搖頭。收到這個帶有暗示性的動作,金髮美女立刻清醒過來,眼睛一閉一睜
,原本還夾雜著些**的眼睛馬變得純淨起來,臉也恢復了那種似乎什麼也不放在心的淡漠。“你是?”向日神情一稟,看著金髮老頭
問道。剛剛金髮洋妞的那個細微的舉動他看到了,而能讓她前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想來這個金髮的老頭也不簡單。“我叫馬修,是個牧師。”金髮老頭溫和地笑著,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老者。向日卻並不這樣認為,金髮老頭雖然笑得像只無害的綿羊,但他卻可以察覺到對方身
那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而且他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