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的獵物此刻已經變成了準備獵殺他的獵人,有些『陰』沉地道:“該不會是那老傢伙已經賣出一大半了吧?”說完之後,猛地哈哈大笑起來,語氣裡的嘲諷任誰都聽得出來。
向日因為知道韓俊秀就是他派去警方的臥底,所以也清楚內幕,知道這老小子是篤定此刻rapist因為有警方的密切監視不敢出貨,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譏諷。
“你說對了,吳老闆,那貨確實是已經出了一大半了。”
向日的一句話讓吳二老闆臉上的大笑瞬間凝固了,代之而起的是兇狠的猙獰之『色』,“向先生,我並不喜歡有人跟我開玩笑,尤其還是開這種我一聽了之後就想殺人的玩笑。”
**『裸』的威脅,完全從這句話裡表達了出來。
“可惜這不是玩笑,而是事實。”向日一臉平靜地看著對方,連身後的馬尾年輕人扯了他一把也直接被忽略了。
“那向先生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吃下這麼多貨的人是誰?”吳二老闆的臉『色』更加『陰』沉了,眼睛裡也帶上了嗜血的狂暴,整個人就像變成了一頭沒有任何情感的生物。
向日知道,通常有這種變化的,那就一定是親手殺過人的。而且,估計對方此刻就在心裡動了殺念。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會被這種變化嚇到,可惜向日自己也是個變態,在他手裡喪命的人也不少,“吳老闆,如你所見,那個人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
聽到這句話,吳二老闆猛地站了起來,雪茄煙也被他扔到了地下,死死地盯著向日,臉『色』不斷在猙獰和狂暴間轉換著。
過了足足有幾分鐘,吳二老闆的情緒才算穩定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向日道:“向先生,我想提醒你一句,這裡是首爾。”
“當然,這一點我很清楚。而且我也知道,這裡還是你的大本營。只要你一聲令下,隨時有幾百人衝進來為你拼命。”向日看得出來,對方剛剛的猶疑,可能是在考慮殺與不殺自己之間。
看到向日這麼鎮定的神『色』,吳二老闆心裡有了一絲不良的預感,突然對身後的猛男說了一句什麼。
猛男馬上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過去。不過等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看到這個情況,吳二老闆已經明白過來了,自己手裡的籌碼沒了。但他不愧是梟雄一樣的人物,明明已經氣得想要動手殺人了,仍然被他刻意地控制住了這股衝動,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向日:“很好,很好,想不到我吳世進也有『陰』溝裡翻船的一天。”說到這裡,又話鋒一轉道:“向先生,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人既然被你帶走了,那就帶走吧。不過我的條件還是一樣,貨和那老傢伙一樣多,價錢是他的一半。”
“當然可以,只要你把我的兩個妹妹『交』出來。”向日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一臉戲謔的表情。
“人不是被你帶走了嗎?”吳二老闆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什麼?人被我帶走了?”向日裝作驚訝至極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吳二老闆,“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兩個妹妹在你手裡消失了?”
向日說著說著站了起來,『逼』近了吳二老闆,一臉的『激』動表情。
吳二老闆身邊的兩個保鏢以為向日是『激』動過度,加上他的身形又沒什麼威脅力,所以完全沒有擺出防範的樣子,只是帶著些不屑和警告地看著向日。
眼看與吳二老闆不到幾步的距離了,向日嘴角扯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忽然指著吳二老闆破口大罵:“那你***還敢找我要貨??”
說完,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像流氓打架一般重重地砸向了根本來不及反應的吳二老闆的額頭上。
“哐”一聲,血『花』飛濺。
不得不說,吳二老闆的腦殼還是蠻硬的,受了這一擊,居然只是磕破了一片頭皮,然後流了很多血而已。至於有多少血,向日沒有稱過,無從說起。
當然,這都是他手下留情的原因,如果不是考慮到把吳老二幹掉會因此惹上官司,向日乾脆就直接送他去見閻羅王了。
慘叫一聲的吳二老闆倒在血泊當中,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也在頃刻間做出了應變措施,猛男朝向日撲了過來,神『色』『陰』冷的西裝男則是護在了吳二老闆的身前,並拿茶几上的餐巾紙去堵吳二老闆額頭上的缺口。
而馬尾年輕人也在突如其來的變化過後醒過神來,見那猛男撲向向先生,他也朝對方迎了上去。
不過剛走出一步,就發覺自己被人扯住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