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柱有些無奈地說道:“就算裝備上去了,可我們恐怕難以勝任這種新型步兵師的指揮
安毅責怪地瞪了張承柱一眼:“有道是一通百通,別看各兵種花裡胡哨的像是千差萬別,其實打起仗來本質上都一樣。就是快準狠!這和騎兵作戰的本質有何兩樣?以大哥二哥的才華,只需熟悉數月就能隨心所欲,要是還擔心存在砒漏,等簫無明年畢業,讓他給兩位大哥當參謀長。”
安毅把話說到這份上。為兩人想得如此周全,並承諾提供大批裝備,張承柱和李金龍儘管不情不願。也只能認了,畢竟軍隊的發展、新式武器的運用、作戰方式的變革實在太快,騎兵這個古老的兵種雖然仍有生存的空間和時間。但是再也不會當成單一的兵種大規模獨立使用,騎兵的地個和作用也逐漸降低,正如安毅所言,這是大勢所趨,不是自己想保留就能保留的。
算決了難題,大家繼續喝酒,張承柱兒,“注心中的疑惑。詢問南昌士官學校是不是要取消了?腔…
安毅解釋說,因為大部分師資力量已經轉到了川南敘府、軍委和蔣委員長早就有了把南昌士官學校和步兵學校合併的想法。以後全軍只會保留一個士官學校。那就是川南計程車官學校,由於士官學校幾年來培養出眾多優秀人才,畢業生成了中央軍各部的搶手貨,齊全的科系和聘請眾多德高望重經驗豐富的中外教官執教,教育質量與學校規模都堪稱全軍院校之冠,就連德國和美國都已提出要求,希望能接受他們的學員進入士官學校特種作戰、山地作戰等專業學習交流,因此學校倍受蔣委員長和中央軍委的重視。學校的全稱已正式更名為“中央陸軍士官學校”蔣委員長兼任校長。教育長為僥倖逃過一劫的王庚少將。同樣,擁有數十架先進飛機和百餘名中外教官的。南航空學校,也被中央軍委命名為“中央航空學校敘府分校。”極為重視教育與傳承的蔣委員長照樣兼任校長職務。教育長為安毅。安毅不在的時候,由川南接靖公署主任楊斌代理教育長。
沒到十點,張承柱和李金龍都喝醉了,心事重重的哥兒倆醉得這麼快,出乎很多弟兄的預料。安毅卻非常理解他們的心情,與趙瑞等人一起把兩人扶進臥室抬上床,弄的一身大汗這才回到正堂。
趙瑞看到安毅端起茶杯默默想著事情,吩咐撤下酒席蔣理乾淨,端起茶杯詢問衛立煌和陳繼承去了兩天為何還不回來?
安毅提出兩種可能:一是右路軍的作戰計劃,沒能獲得蔣介石和剿總的支援。中路軍正在醞釀把衛立煌縱隊調過去使用,這個時候從全域性考慮的剿總不會因為右路軍的區域性計刮而改變初衷,雖然這個計刮很大膽新穎,也很見謀哉者的軍事功底。是一份非常有見地也非常值得實施的優秀計劃但是在剿總那些思維呆板固執的將領眼裡,不一定就覺得優秀了;二是可能已經引起剿總的極大重視,正在反覆推敲和完善。
展到興致勃勃地詢問會出現哪一種可能?安毅毫不猶豫回答第一種可能性居多?展到再問為什麼?安毅望向天花板長嘆一聲:因為到目前為止,剿總和衛立煌將軍幾個都沒有來電徵求自己的意見,由此推測不言而喻。
事情果然不出安毅所料,次日上午十一點,衛立煌三人乘坐黃稟一領著三個徒弟駕駛的飛機降落在蚌埠機場,一下飛機安毅就能從三人難看的臉色獲得答案。
安毅樂呵呵迎上去卻根本不問正事。反而詢問飛機怎麼樣。感覺又如何?緊接著接過黃稟一遞上的公文包。兩人悄悄說了五六分鐘的話,黃稟一敬禮告辭。隨即駕駛飛機飛回南昌。
衛立煌三人目送飛機消失在天際。看到安毅回過頭來仍然沒有詢問結果如何。都暗自佩服安毅的沉著和耐性。想了想也沒有心情細說兩日來在漢口所受的一肚子氣,唯獨衛立煌頗為歉然地告訴安毅:自己的縱隊已經被戈;歸委座親自指揮的中路軍。雖然防區沒有太大變動,但是今後只能聽從中路軍司令部的指揮,除非剿總下達命令,否則再也無法與右路軍同仁協同作戰了。
下午兩點半,右路軍召開旅長及其以上級別的軍事會議,衛立煌最後一次出席會議
會議由副總指揮王均主持。陳繼承在會上傳達了從漢口帶回的剿總最新指示精神,仍然是堅持貫徹“分進合擊”的戰略方針,右路軍要把主要精力放在皖南與鄂東一線。爭褥拿出一份穩妥可行的作戰計劃,力爭在皖南鄂東一線打個上規模的殲滅戰。
安毅端坐在正中位置。一言不發。陳繼承傳達完畢,王均按例詢問與會各部主官有何建議和意見?看到眾將校沒有任何動靜,王均與陳繼承低聲商量片刻,請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