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慌忙躲避時,左手手背被凝固汽油噴濺到,就那麼一點兒火苗,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撲滅,凝固汽油會一直燒到骨頭,沒有了血肉助燃,才會自動熄滅。
空氣中傳來烤肉的香味,帶隊的日軍指揮官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屬下成為火人苦苦掙扎,但是卻無能為力。
“巴嘎!”看到隨著火人手舞足蹈,又有四個鬼子兵受到凝固汽油濺'射',日軍指揮官咬著牙下令:“送他們去見天皇!”
密集的槍聲響起,十多名在火焰中舞蹈的鬼子兵,若燃燒的木頭一樣轟然倒下,結束了痛苦,但同時也失去了生命。
駐紮上海的日軍海軍陸戰隊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帶隊的指揮官怒火攻心,當即率隊向錢家塘一線***防線發起進攻,以洩心頭之恨,但立即遭到八十八師官兵的反擊。
日軍龜縮於愛國女校防守時,由於手頭握有人質,八十八師炮兵不敢發力,現在沒了顧忌,數十枚炮彈落入日軍的進攻隊形中,炸得鬼子鬼哭狼嚎。
這時,田佳已帶著四名隊員,再次繞回到了愛國女校。學校外面的街道上,依舊滯留著三四十名日軍,小心地戒備著。
傾聽著西邊鐵路處傳來的激烈槍炮聲,田佳也不想與日軍過多糾纏了,舉著衝鋒槍,就向日軍掃去,四名隊員也舉起槍,向日軍噴'射'出復仇的子彈。
衝鋒槍'射'程雖短,但有一個優點是火力密集,日軍瞬間倒下一大片,其餘的鬼子紛紛散開,躲到牆角、溝沿、燈柱下,與田佳等人對'射'。
同時,看到外面街道上戰火重燃,從學校裡再次衝出十幾名日軍,他們充分利用街道的寬度,散開隊形,一邊冒著腰'射'擊,一邊向田佳等人靠近。
很快,田佳等人備用的兩個彈匣便打完了,鬼子見沒了槍聲,加速前行,當他們走到街道轉角的陰影地帶,幾顆手雷迎面而來,連續的爆炸聲中,日軍倒下一大片。其餘的日軍悍不畏死,舉起刺刀,向暴'露'目標的田佳等人衝了過去。
田佳早有準備,手握軍刺,殺入了鬼子群中。幾乎是電光火石間,他手裡的軍刺已經劃破了兩個鬼子兵的喉嚨,澤輝、趙志疆等四名隊員,也獰笑著用軍刺各幹掉兩個。
這時日軍已經蜂擁而上,舉著長長的刺刀,哇哇叫著,向田佳等人瘋狂地捅去。田佳冷冷一笑,用軍刺擋開一把刺過來的刺刀,欺身而近,靠近鬼子,軍刺桶入鬼子的太陽'穴',同時另一隻手成拳狀,打在了一個鬼子的面門上。田佳勁道這一拳勁道十足,那個鬼子兵身體被直接擊飛出去,撞在牆上落下地來,抽搐兩下就不動了,嚇得其餘參與進攻的鬼子都是一個哆嗦。
澤輝、趙志疆等人專門研究過如何在最短時間內幹掉對手,一舉一動間,決不拖泥帶水,鬼子慘叫著,很快倒下一大片。
這一輪近身攻擊,五名特戰隊員銳不可擋,軍刺亮光閃耀之下,拳腳勁風激'蕩'中,鬼子兵人仰馬翻,非死即傷。
剩下的三十餘名鬼子官兵,嚇得連連後退,可是在身後指揮官的呵斥下,不得不鼓起勇氣,再次上前,與特戰隊員們展開血腥的肉搏。
田佳已經注意到站在日軍佇列後面的那個官佐,心中一動,欺身而上,用一個假動作,把當面那個鬼子向身後一帶,手裡的軍刺,化成一道寒芒,飛向那名官佐。
正在不斷指揮陣型的日軍官佐等到發現飛過來的一點寒芒時,連躲避的念頭都來不及轉動,就被軍刺貫穿咽喉。鬼子的生命力就是頑強,依依呀呀地叫著,不甘地'摸'著喉嚨好一會兒,才倒地氣絕。
***的武士道精神再神奇,頻繁遭遇打擊的日軍也承受不了這樣一邊倒的殺戮,尤其是駐守愛國女校的指揮官就在身邊被殺,極度的驚懼,讓剩下的鬼子神經瞬間崩潰,嚎叫一聲四散而逃。
於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五名特種戰士,竟然殺得二十多個鬼子兵四散逃命。
田佳沒有追趕,留下兩人小心戒備,然後帶著其餘兩名戰士衝進了愛國女校的校門。
快步來到***場邊,找到大門所在,只見上面掛著一把鐵鎖,田佳迅速從'迷'彩服的褲包裡掏出根鐵絲,捅進鎖孔,稍微撥了撥,鐵鎖頓時攤開。
田佳一把拉開門,大聲道:“不想死的跟我走!”
這些被當做人質的俘虜中,有幾個八十八師的傷兵。
當一個小時前,學校外面響起槍聲的時候,他們都是心頭暗喜,可是後來聽到槍聲並不密集,仔細辨認之下,發起進攻的應該只有五六個人,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