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栽倒在山坡上,滾動地屍體引發一陣陣混'亂'。
緬族“鐵血決死隊”成員,面對慘重的傷亡,竟然毫不畏懼,依然保持著堅定的步伐,完全漠視生命排著散兵隊形迎著安家軍官兵'射'出的密集子彈。
在由緬族極端民族分子組成的“決死隊”骨幹的示範帶動下,儘管緬族士兵成片成片地倒在安家軍的槍林彈雨下,仍然成功地抵進了主陣地六十米的一個土坎部位。
這段代表著死亡的距離,緬軍強行發動了三次突擊,全部以失敗告終,隨後緬軍便開始利用土坎周邊隆起的土包或者是彈坑,與安家軍進行糾纏,很多緬族士兵直接將同伴的屍體堆積起來,充當掩體胸牆,緬軍從日軍那裡得到的擲彈筒發'射'的甜瓜手雷,與安家軍官兵拋擲的手榴彈在空中相交而過。
從防守陣地左右兩方及後方發'射'的每一發迫擊炮炮彈,均能給緬軍帶去巨大的殺傷,但緬軍就是死戰不退,依然依靠兵力的優勢,悍不畏死地繼續衝擊。
已經得到數次加強的一營所防禦的戰壕內,不斷的安家軍士兵在激烈的對'射'中被命中,緬軍把炮兵推進至剛剛佔據的眉謬前沿陣地,對準次防線就是一通炮擊,每一發炮彈都造成大量傷亡,在血肉與彈片橫飛的戰壕內,醫務兵往往在拖動傷員的過程中就一頭栽倒在地。
後方指揮部裡,二四五團政委周峰急得走來走去,不停看錶:“空軍怎麼還不來?已經快一小時了,不是說隨叫隨到嗎?”
何達中校指指天空:“估計來不了了,隨時都有可能下大暴雨,而且天'色'太過陰暗,就算是勉強升空,也無法辨認清楚敵我敵人挑了個進攻的好時機啊!”
“報告!”
通訊參謀安培寒少校走到團長身邊,大聲稟報:“師部來電,空軍反覆討論後終於確認無法參戰,師長讓我們果斷撤出戰鬥,退往谷特。谷特地形比起眉謬更利於防守,而且我師炮團就在那裡,準可給敵人以毀滅'性'的打擊!師長說,我們是山地部隊,不是步兵,不能這樣白白消耗!”
“嗨,這仗打得”
何達中校搖搖頭,吩咐道:“先讓防線兩翼的二營、三營撤下來,分別在韋溫、瑙丘設定阻擊陣地。為了避免敵人察覺,各留下一個排,與一營、四營一起撤退。”
“是!”
安培寒少校轉身離去,政委周峰道:“老何,我現在就去組織撤離,銷燬檔案,咱們輜重多,可千萬別落到敵人手裡。”
何達點點頭:“行!等下你率領團部和五營先撤,我到主陣地去,為部隊撤退儘量多爭取時間。咱們谷特見!”
周峰沒有阻攔,重重地與何達握了握手,轉身離去。
第一七二〇章 所圖為何
第一七二章所圖為何
南國春早,當中國北方許多地區還冰雪覆蓋,一片蒼茫,二月下旬的新京已經是繁花似錦,鳥語花香。
早上九點,安毅走進辦公室,心裡還在琢磨昨夜市區隱隱約約傳來的槍聲是怎麼回事,國安部長杜易已經夾著個公文包上門了。
安毅知道杜易肩上的責任有多重大,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是把他帶進了一旁的小會議室。秘書恭敬地給兩人泡上茶,離去時關上了房門。
兩人對面而坐,安毅盯著杜易的眼睛:“說吧,什麼事情?”
杜易笑嘻嘻地拿出一份檔案,雙手遞給安毅:“這是昨晚我們的戰果,我覺得外交部門可以借題發揮一下,羞臊一下***子。”
安毅接過去,仔細閱讀,才知道昨夜一個專門以安毅為目標的刺殺小組,成為了國安部功勞簿上的又一串資料。
這個小組的十二名成員,全部都是蘇聯契卡北極訓練營用極端手段訓練出來的殺人武器,專門從事暗殺、竊取機密檔案、栽贓陷害、綁架勒索等髒活,此前只是在蘇聯內部用於清除“國家的敵人”,但從未對外使用過。
斯大林對一再給蘇聯添'亂'的安毅切齒痛恨,認為只有將其從**到精神都消滅掉,讓南華這一新生勢力分裂瓦解,蘇聯才有機會保住阿富汗、波斯的利益,並在將來收復中亞。雖然一直都看不起東方人,但是在斯大林的潛意識裡,安毅的威脅已經與一度叫囂要滅亡斯拉夫民族的希特勒並駕齊驅。
至於遠東共和國,由於蘇聯已經徹底動員,總兵力高達六百萬,現在遠東軍已經被牢牢地限制在西西伯利亞和烏拉爾地區,加上內部混有大量蘇聯情報部門收買的'奸'細,斯大林非常有信心在鞏固東方防線和獲得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