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樺山紀資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在我們啟航離開港口的時候,這場戰爭就已經開始。……只是可惜,我們不能正大光明的向清國宣戰。”
“聽說陸軍的計劃原本是在朝鮮製造事端,然後將清國一步步拖入戰爭。那樣一來,雖然他們會有所防備,可因為在戰前沒有做好準備,肯定會落在下風。可是,這個計劃卻在即將開始的時候被否決了。先行開戰的,居然成了我們海軍!”伊東祐亨苦笑了一句。
“你是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樺山紀資皺眉道。
“權兵衛大臣告訴我的。聽說,因為計劃的突然改變,川上操六差點兒就要跟他決鬥。”伊東祐亨道。
“川上操六?哼,一個狂妄的傢伙。”樺山紀資倒並不在意伊東祐亨和山本權兵衛之間的關係。在他的前任西鄉從道的時候,山本權兵衛就已經是實際執掌海軍部了。可以說,正是山本權兵衛的努力,日本海軍才有了今天的局面。而他在接任海相之後,雖然位置更高,也沒有想過改變現在的情景。因為山本權兵衛比他更有能力,在海軍部的勢力也更大。像是伊東祐亨這些優秀的海軍將領,幾乎都是山本權兵衛親自提拔起來的。所以,他爭也沒用,乾脆就把事務都交給山本權兵衛了。這樣一來,他反而更受海軍的尊重。
“川上操六中將雖然狂妄,不過他也還是很明智的。”伊東祐亨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