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堂尊越雖然剛剛才在男人的身上發洩了一番,可此時眼底卻根本看不到有什麼情慾的痕跡,漫不經心地道:“本座今日在密閣中練功,卻見到這人潛入盜取秘籍,自然便出手將他拿下……”北堂尊越說到這裡,掠了一眼牧傾寒身上蓋著的毯子,隨即就看向北堂戎渡,淡淡道:“……你和他有交情?”
北堂戎渡微微頷首:“當年我在滄州不慎被人設計圍殺,是他偶然經過之際,施以援手……此事倒是沒有其他人知道。”北堂尊越淡淡注視著少年,道:“無遮堡密閣之中,除北堂氏以外,其餘擅入者,皆為死罪,你可還記得?”北堂戎渡垂目道:“孩兒自然記得。”北堂尊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揚眉道:“本座隨後便會將他賞給底下的人,潛進無遮堡,入密閣私盜,這些自然都是死罪……那你,莫非還想要為他求情不成?”
北堂戎渡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他既然與我相識,且救過我,那我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他死。”藍眸淡淡劃過牧傾寒冷汗涔涔的蒼白麵容,微微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