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指鬆開,北堂尊越這才微微撐起上半身,皺著眉盯住滿是口水的指頭,彷彿是在疑惑。
不過酒意上湧的頭腦畢竟並不怎麼清醒,北堂尊越頓了頓,沒管別的,只是抓住了少年的衣領,就要把他拎起來,弄到睡覺的地方躺著,但只是剛剛將其從地上拽起一點兒,少年就開始掙扎起來,似乎是覺得不舒服,北堂尊越哪裡管他,挾住脖子就要把人拖起來,北堂戎渡喉嚨裡哼哼著,兩條腿開始亂蹬,死活不肯讓人碰他,北堂尊越醉醺醺地也惱了,摁住少年的身子不讓他亂動,兩人較上了勁,地痞無賴一樣纏在一起,北堂尊越此時哪裡還記得什麼武功什麼內力,統統全都忘得精光,噴著酒氣死死按住身下的人,下面的北堂戎渡閉著眼,亂蹬著腿,兩隻手胡亂摸著什麼抓什麼,指甲隔著薄薄的衣衫,在男人的腰上和腹部位置抓出了一道道淡痕,良久,才好象是累透了,終於消停下來,一動也不動了。
北堂尊越也似乎被他折騰得有些疲了,懶得動彈,乾脆就翻身躺下,好歹他還有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