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藥是不是?這藥可得多抹,才能痊癒得快。”
北堂尊越方欲取了面具重新戴上,聞言便點了點頭,隨口道:“也行。”北堂戎渡聽了,就下了床去把藥拿了過來,拔開瓷瓶的塞子,用一頭裹著棉布的小木棍在瓶子裡面蘸了藥膏,然後一點一點地在北堂尊越左臉的傷處上仔細地塗抹。
燭火燃著明亮且又柔和的光芒,淡淡在男人的面龐上塗出一層溫暖的顏色,左邊的臉上突兀地橫著那麼一道黑綠色的傷口,劃痕不淺,很有點兒觸目驚心,尤其是橫在晶瑩如玉的肌膚間,使得對比格外強烈,也越發顯得猙獰,北堂戎渡給對方一邊上藥,一邊有些懊惱地道:“唔,是我下手重了……”他靠得很近,呼吸所吐出的溫暖氣息微微拂動了男人的睫毛,令北堂尊越本能地覺得癢,遂下意識地撇開頭,道:“好了。”北堂戎渡用還拿著木棍的左手去扳男人的臉,不悅地道:“哎,別動,還沒好呢……一點兒也不配合一下。”說著,又仔細用藥膏在上面抹了抹,這才算是上好了藥。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了,室中就好象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