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摩著北堂尊越的五官輪廓,含笑說道:“……你怎麼只顧著你自己高興,我還沒快活過呢。”
周圍隱隱有一絲類似於麝香的味道,是雲雨之後特有的氣息,還沒有完全散去,北堂尊越盯著北堂戎渡看了片刻,忽然就‘嗤’地一下笑出聲來,嘴角微揚,道:“……好罷,你來。”
“這還差不多。”北堂戎渡咕噥了一聲,顯然很滿意對方的合作態度,他認真審視著身下北堂尊越的每一個表情與姿態,突然間毫不猶豫地就直接吻了下去,彼此唇舌纏繞間,斷斷續續地發出溼潤的聲音,一面用手輕柔地滑過北堂尊越那結實的胸膛,一直繼續向下遊離到硬邦邦的小腹,用最溫柔的手段去撩撥挑逗,他的經驗十分豐富,對於男性的身體極為了解,知道怎麼做會讓人覺得快樂,下方北堂尊越原本微微繃緊的身體逐漸一寸一寸放鬆,雖然一雙眼睛仍然毫不掩飾其中的本能犀利之色,但隨著北堂戎渡輾轉細緻的親吻,那眼神也漸漸軟化了下來,甚至帶出了三分慵懶之意,雙腿很自然地微微分開,動手把兩個人的腰帶解了。
北堂戎渡光溜溜的下身乍一碰到父親同樣沒有布料遮擋的要害處,頓時一個激靈,情熱如沸,指尖慢慢試著在對方光滑的大腿上勾畫起來,纖長的手指在肌膚間反覆揉弄,細細撫摸了許久,雖然渴切,動作卻依舊溫柔而纏綿,整個人從容不迫,反倒是北堂尊越自己似乎不太習慣這樣過於溫柔的手段,悶悶沉出聲音,道:“……你就不能乾脆點兒,早弄完早算?”
北堂戎渡聞言,聳了聳肩,無奈地道:“好罷好罷,全都聽你的……”說著,用手扶著已經半抬頭的分身,慢慢抵在北堂尊越結實的大腿內側,整個人都貼在了男人的身上,開始不徐不疾地搖晃起身體,不時從口中瀉出幾聲低低的呻吟,顯然十分得趣,北堂尊越瞧一眼上方正忙忙動作著的北堂戎渡,看著他玉白的俊美面孔怎樣慢慢泛起誘人的紅暈,忽然就微勾起薄唇,抬手去順著兒子的背脊輕輕撫摩起來,北堂戎渡渾身一顫,緊接著就低頭逮住北堂尊越胸前的一側乳首,隔著衣服用牙齒去磨咬那裡,身體裡蟄伏的那一團熱意,就這麼被北堂尊越一個小小的動作給完全挑了起來,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一個勁兒地在男人的身上聳動摩擦著,北堂尊越被他咬得有些疼,壓低了聲音呵斥道:“……難道你是屬狗的不成?!”
北堂戎渡對此似乎充耳不聞,只是將性器重重地頂在父親緊合的大腿根部,一次次拼命抽動著,嘴裡喘息著低聲說道:“二郎……我要你記著,我北堂戎渡不是被你憐惜攀折的花,而是和你一樣的男人,你的男人……我也是可以護著你的,可以為你遮風擋雨……二郎……”
北堂尊越微微一頓,隨即就好象是第一次認識北堂戎渡一樣,深深凝目審視著他,北堂戎渡神色自若地迎上北堂尊越的目光,坦然含笑,一隻手卻略微有些急切地大力揉搓著男人光滑的大腿,熱情無比,北堂戎渡知道,一直以來,自己的身體深處彷彿蟄伏著一頭野獸,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在某些時候,似乎就要衝開鐵閘,破關而出……北堂戎渡一面因北堂尊越帶來的快意而微微喘息,一面用迷醉而動情的眼神在北堂尊越的臉上細細逡巡著,面泛暈紅,啞聲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在以前你剛跟我攤牌的時候,我只當你是我爹,這樣很噁心,很骯髒,讓我不能接受……可是現在我不管這些,我要你,我就是要你,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我也根本不在乎……二郎,我要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殿中繚繞著喃喃的纏綿低語,夾雜著時不時的輕吟,慾望如同海潮一般起伏跌宕,無休無歇,過了許久,北堂重重喘息了一下,全身突然一陣顫抖,雙臂死死抱住了北堂尊越強壯的身體,再一次地將一股熱乎乎的白液澆在了男人的雙腿之間,此時北堂戎渡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回了,甚至連腰都有些酸,但抱著身下的這具軀體,卻怎麼也捨不得鬆開手,感覺無論怎樣都好象要不夠他,不管發洩了多少次,就是不想從他身上離開……一隻溫熱的手夾了夾北堂戎渡的鼻子,北堂尊越呼吸平穩,沉聲道:“……還不起來。”北堂戎渡撒賴一般地把頭埋在北堂尊越的胸前,緊抱著男人的腰,膩聲道:“我不……”北堂尊越沒好氣地抬手就是一個暴慄,響亮地彈在北堂戎渡的腦門兒上,低斥道:“難道你還能硬得起來不成,鬆開。”
北堂戎渡抱怨似地嘟囔了一聲,到底還是慢騰騰地從北堂尊越的身上爬了起來,北堂尊越見大腿上一片黏膩,不由得皺了皺眉,去取毛巾擦了,北堂戎渡一手胡亂繫上腰帶,一面轉身坐在窗下的春凳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