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心裡悶,但是你也不能在朕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卻愛搭不理的,只隨口敷衍朕,以後不許再這樣。”北堂戎渡精緻的長眉微微蹙著,道:“你咬得這麼用力,很疼……”北堂尊越見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於是便親一親北堂戎渡的臉蛋,柔聲對他道:“那怎麼辦?不然的話,朕讓你咬回來,好不好?”
北堂戎渡重新閉上眼,沒說好還是不好,過了一會兒,他仍然合著眼睛,嘴裡卻很平靜地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待在自己的寢宮裡,哪兒也沒有去,結果佳期就問了韓煙,問我為什麼不去瓊華宮看她……我跟韓煙說,我明天就去看佳期,但是今天不行,因為今天你找我有事。”北堂戎渡說到這裡,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北堂尊越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即便是眼下整個胸腔之中都憋得快要炸開,但他的一雙藍眸,也還是如同初雪一般明澈冷冽:“我在想,我能說什麼呢,難道我要對佳期說,父王今天沒有時間,因為要去給你祖父侍寢……”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油然自心底湧出,北堂戎渡忽地緊緊地抱住北堂尊越的肩,將面容埋在男人的胸前,緊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道:“爹,你不是要我嗎,那就快點罷……”
北堂戎渡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一隻手已探到自己腰間拴著的荷包裡面,從中摸出一枚他臨出門時帶在身上的淡紅藥丸,無聲無息地放進了嘴裡,直接嚥了下去,北堂尊越聽了他說的‘侍寢’的話,臉色僵了一下,但馬上就又恢復了正常,淡淡嗤笑道:“那又怎麼樣……”旋即低頭輕吻著北堂戎渡的鼻尖,道:“朕不在乎那些,朕只要牢牢地把你抓在手心裡就可以了,朕就是這樣的人……”說話間,一面動手解開北堂戎渡的衣帶,將右手從那精緻的鎖骨位置一直摸下去,輕輕地用指頭在面板表面划動著,一下又一下,動作有序,似乎並不是單純的愛撫,而北堂戎渡卻是微微一顫,發現北堂尊越竟是在身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北堂尊越忽然慢慢褪下北堂戎渡的上衣,柔聲道:“真的那麼難受嗎,朕並沒有存心想讓你難堪的意思,但是除了這麼做之外,你的性子實在不能再慣著了……朕沒有辦法。”嘴裡說著,修長的手指已輕輕撥弄上了北堂戎渡的乳首,然後又低頭舔上了另一個,動作十分溫柔地反覆挑逗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北堂戎渡好象格外敏感,沒幾下,淡紅的乳首便微微挺立,似乎禁不起男人的撩撥,漸漸動了情慾,北堂尊越捉住他的一隻手,湊過去與他額頭相貼,輕聲道:“……戎渡,喜歡朕麼。”北堂戎渡靠在男人懷裡,一雙深得不見底的眼中有霧氣揮之不去,喃喃道:“……嗯。”北堂尊越的心頓時跳了跳,隨即輕輕挑起北堂戎渡的下巴,極盡溫柔地吻著兒子薄紅的嘴唇,一面誘哄著抵開雪白的齒關,進去與他唇舌糾纏,北堂戎渡很順從地張開嘴,接受了北堂尊越的舌頭,北堂尊越含著他的舌尖,一時雖然不能說話,但眼中帶著幽深之色,輕輕地笑了一下,又狎暱了片刻,才鬆開了兒子被吸得微微發麻的舌頭,在他唇上親了一親,道:“……朕就知道,不管怎麼樣,你心裡都不可能會沒有朕的,永遠都不可能。”
北堂尊越剛剛說完,一隻手就摸上了北堂戎渡的胸膛,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間,低哼了一聲,渾身微微繃緊了,身子似乎有些顫抖,北堂尊越見狀,不免有些疑惑對方今日怎麼這樣就容易動情,正在這時,北堂戎渡卻低低說道:“鑰匙……”北堂尊越一時沒聽清楚,親一親兒子的喉結,輕笑道:“什麼?”一邊說,一邊將北堂戎渡放到床上,自己壓住他,將那半敞的衣裳又拉開了一些,細細地在胸前的兩點上親吻撫摸,北堂戎渡只覺得越發不舒服,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屈起,似乎想要夾緊,又好象在相互磨蹭,嘴裡又重複了一遍,道:“爹,鑰匙……”
北堂尊越這回聽清楚了,於是便將左手的一枚戒指取下,只見那獸頭戒指上極巧妙地鑲嵌了一把小小的鑰匙,看那大小,應該就是開啟北堂戎渡腰上金鎖的那一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安在戒指上的,北堂尊越拿了戒指,把北堂戎渡的褲子剝下,露出戴了護具的下半身,隨著之後北堂尊越將金鎖開啟,取下這副枷鎖,北堂戎渡也面色微微一鬆,閉上了眼睛,北堂尊越端詳了一下那已經有明顯反應的分身,然後用溫熱的手掌包裹住這關鍵之處,一面輕輕滑動,嘴裡柔聲問道:“從那晚戴上以後,這幾天都沒拿下來……會覺得難受嗎。”一邊伸手攬住北堂戎渡光滑的身體,一邊低聲笑道:“又不是毛頭楞小子了,怎麼這樣忍不住?”說話之際,覺得那東西在自己手裡越來越硬熱,而同時北堂戎渡的臉色也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