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熱的目光肆意梭巡著水中的情人,如同在看一件獨屬於自己的寶物。北堂戎渡有點兒莫名其妙,道:“你怎麼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往男人那裡走去,北堂尊越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要沐浴嗎,讓其他人都出去,你自己也洗不好,朕當然只能親自來伺候你。”說著,雙臂一振,身上披著的袍子便悄無聲息地滑落下去,露出了裡面未著寸縷的精壯身體,然後走進了水中。
北堂尊越剛一入水,便撈過北堂戎渡光溜溜的身體,用戒指上的鑰匙開啟金鎖,把那護具隨手丟在了池沿上,然後一手拿著澡巾,開始給北堂戎渡搓洗身體,北堂戎渡被他弄得有些癢,不由得縮一縮脖子,躲著北堂尊越的手,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兒了,我自己來……癢死了!”北堂尊越哪裡會理他說什麼,攬過北堂戎渡的腰,沿著身體的曲線一寸一寸地擦洗,同時還以嘲笑的口吻說道:“……朕記得你小時候跟朕一起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