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她生母身份卑微,說她只是賤妾生的,我當時便將那些人重重責罰了一通,從此再沒有一個人敢私下議論她的出身,更沒有人敢在她面前露了口風,我養育她數年之久,在我心裡,她的分量或許不比北堂輕些。”
沈韓煙忽然垂下睫毛,聲音傷感如即將消散的薄霧,他靜靜望著上首坐著的北堂隕,漆黑如墨的雙眸之中有著空冷冷的寂寥,連聲音也難以捕捉地低微下去:“父親,我不怕清清楚楚地對你說出來,我這一生是不會與第二個人有肌膚之親了,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說到底,生恩不及養恩大,我養育她這麼久,佳期在我心裡就是我的親生骨肉,若是能夠讓我撫養她長大成人,我哪怕是抹去二十年的壽數也是願意的,只可惜,終究是我沒有這麼大的福氣。”
沈韓煙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聽起來分外空寂,就連原本暖色的燈光也彷彿被那落寞的語氣染得冷了下去,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