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渡兒雖然很多地方都不錯,但你作為堂兄,卻明顯比他強上太多,單單隻講這十幾年如一日的做戲本事,就是他哪怕拍馬也趕不上萬一的,朕父子二人與你們父子倆相比較,果真是差的不止一分半分,難望項背。”
北堂尊越的言語之中沒有留下半分的顏面,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子一般,將沈韓煙原本就薄弱的那一層自我保護的外殼割得殘破不堪,沈韓煙只覺得自己彷彿是被扒光了一樣,赤裸裸地站在太陽下,將自身的骯髒陰暗之處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暴露了出來,一時間又是狼狽又是難堪,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未幾,這才向北堂尊越艱難地微微一欠身,苦笑道:“……陛下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忘恩負義之人,對於北堂,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我卻欺騙他十多年,甚至害他身陷囹圄……這些,都是我對他不起,我無話可說,但是我向陛下保證,只要我沈韓煙還有一口氣在,那麼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