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你就就範了吧。這人都要到了,你不出去,橫不能讓咱們兄弟去送死吧?”
郭文鶯哼哼道:“虧你還是好兄弟,這出了事,你怎麼就不能替兄弟擋擋了?”
鄧久成嗤一聲,“你別跟我說兄弟不兄弟,你陷害兄弟的事也沒少幹,別的鍋我給你背了,這回是肯定不行。你要不出去,我就讓人把你扛出去,看到時候丟人的是誰。”
從前在軍營,郭文鶯要是辦了錯事,怕封敬亭責罰,能推就往鄧久成身上推的。同樣的事,放在別人身上,封敬亭最多罵罵就算了,可放到郭文鶯身上,偏要想盡辦法折磨她的,老鄧脾氣好,有時候鍋就叫他給背了。說起來,這些年她不知道欠人家多少人情呢。
可今天這事,還真不是別人能管得了的。她雖也知道,但真讓她出去面對封敬亭,她心裡也發憷,他現在是她相公了,想管她是順理成章的事。只是這事回家說不行嗎?非得鬧到衙門裡算怎麼回事?
嘆了口氣,鬆開扒著門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外走,真是一步三回頭,那模樣真是好比慷慨就義,真心赴死。
鄧久成看著忍不住滴下兩滴同情的眼淚,在後面叫道:“文鶯,好好保重,你要活不了,明年墳前哥哥給你燒紙去。”
郭文鶯:“……”
她挺了挺胸,心說,多大點事,至於把她嚇成這樣嗎?別說她沒養小白臉,就算養了能怎麼樣?姥姥的……
鼓足胸器往外走,剛走了兩步就覺腿肚子發軟,差點摔在地上。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怎麼竟叫人給嚇成這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