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髻,用根有些舊的藍色髮帶紮了起來,看起來一派斯文。等等。。。怎麼會是古人的打扮呢?
“請問這是。。。”林嘯然問了這句就什麼也不多說,只等大叔回答。
“這是海寧,你是被出海打魚的漁民發現的,好險啊,你若是再晚些被發現送到岸上,你恐怕就小命難保了。”扶著林嘯然喝完了藥,繼續說到“當時漁民在海上遇見了風浪,無法捕魚了,正打算回程就看見遠處漂浮的你。對了,小兄弟,你是哪裡人啊,看你的髮式和衣著和我們不一樣啊?”
“多謝大叔的相救,等我傷勢痊癒之後一定親自去感謝那救我上岸的漁民。”微低頭想了幾秒,林嘯然繼續回答到“實不瞞大叔,我。。。唉,我如今實在是,我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了。。。”
。。。。。。。靜默了一會兒
“恩,看來老夫的猜想真的應驗了,小兄弟啊,我在漁民把你送到我這醫廬來時就為你檢查過了,發現你的頭上有傷,曾經受到過撞擊,想是那影響了你,哦,便是那醫書中所說的‘離魂症’了吧,老夫從醫多年還未曾有幸看診這病呢。”
“是,是嗎?”合著我成小白鼠了,“那我該如何是好呢?現如今我得了此症,有無親故在身邊。。。”說著還掉下了幾顆眼淚,那悲苦的樣子連林嘯然自己都不得不為自己掬一捧淚水,更何況是心地善良的醫者呢。
老者將手放在林嘯然的肩上,輕拍了幾下以示安慰“小兄弟,彆著急。你在此處安心休養,我雖非大富之人,但餬口之力還是有的;小兄弟你又年輕,恢復的快,若不嫌棄也可長留此處與老夫為伴,老夫可收你為徒,那樣也便不愁將來若是真的找不到家人了而無依靠,怎麼著都有一分可以為生的生計去過日子了。”
林嘯然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老者,眼中充滿了感激和羞愧,他沒想到一個陌生的外人竟然會為自己考慮那麼周到,那麼長遠。林嘯然真誠的向老者道謝“多謝大叔,此恩無以為報。。。”自己不禁哽咽。想自己林嘯然十八年來在林家過的日子,除了五歲前和正室夫人、她的一雙子女的相處值得回憶外,其他的不是勾心鬥角便是永無止禁的訓練,從功夫到文化,和各種知識,種種學習和考驗讓自己和那些可憐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缺失了多少東西。
就這樣,林嘯然留在了和味醫廬,傷愈了之後拜了大叔為師學習醫術。說來也巧,大叔的姓氏也是林,和林嘯然倒是同姓。便對自己師父大叔說要與他姓林,名字嘛就叫林嘯然。師父大叔想他不記的過往了便依了他,林嘯然這個名字到還不失為個好名。
儘管林嘯然在以前就學習過西醫和中醫,但是這師父大叔的醫術還真比以前所學的中醫要高深些。看來不是隻有現代的東西是好的。
時光如逝,一年過去了。
[正文:二 相知]
小溪邊,一個穿著藍色布衫,長髮隨意披散在肩上的年輕男子正一手拿小蔑器一手喂著地上的小雞。和味醫廬居於海寧城外的一處山腳邊,環境清幽,也沒有多少閒雜人等來叨擾,只是偶有生病的普通百姓來求醫。
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這裡一年了,再也不用過以前那樣不堪的日子,林嘯然非常享受這比現代生活節奏慢很多的生活。傷好之後發現自己的師父大叔不但精通醫術還是個練家子,功夫了得,還會輕功這武俠小說裡的功夫。想自己在現代雖然也是身經百戰,各路功夫都學過,傳統中國武術也是學了個九成,但是卻沒人懂那輕功自然也沒人教他,於是纏著師父教自己,說什麼其他功夫可以慢慢學,但逃命的功夫可一定要認真的早點學好。磨不過他,師父只好教他,想不到半年多過去了,林嘯然竟然已經學有所成,直把師父驚歎“想不到是個練武的奇才啊,”趕忙把自己會的其他功夫教了給他,就怕他閒了下來滿山的亂跑,嚇的一些上山的樵夫下山了直喊見鬼了。
如今的林嘯然已經是個十八歲的小夥子了,身高也拔高了些,近一米八了。
“嘯然。。。”
“師父,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不是王員外要請您吃酒嗎?”
“我告訴他,杭州的族裡兄弟尋我回鄉,要趕緊回來準備,就賠了三杯酒回來了。”
“。。。。。。”林嘯然在相處中自然瞭解了自己師父的脾性,不喜阿諛奉承,不願與世俗之人一般見識,做那些虛情假意的事,自己救人是醫者的本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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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真如師父所言,有一小廝馳馬來到了醫廬,將自家老爺的信交於師父。師父看完信後問那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