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迎擊上去——“鴛鴦腿”武升大吼著:“王八蛋們終於露面了,媽的,可也是你們在劫難逃,死無葬身之地的時候了!”
一掄便是十七爪,丁不響亢聲道:
“今天註定入土的是你們,老子們是趕來超渡你們的!”
武升雙刃斧怒劈二十一斧,大喝道:
“狗孃養的,少他孃的吆喝,且豁起來看是你小子先啃地?還是武大爺兩腿蹬?”
白無忌一個箭步搶上來,枯骨爪猛烈翻掃,武升的雙刃斧逼退丁不響,回身暴劈白無忌,人也跟著上躍六尺,腿影如風,凌空蹴踢,反把白無忌逼開三丈——“火紅纓”夏明就在此時舉槍便刺,“嗖”的一聲,閃亮的槍尖上而鮮血滴灑,白無忌的右耳朵已被挑在槍尖上,半響,白無忌才感到一陣刺痛,忽然的便往夏明撲過去,口中大罵,道:“老子同你拼了!”
夏明一招得手,施轉槍尖打橫又刺,枯骨爪怒挑疾撥,枯骨頭殼已“嗖嗖嗖”連連射出九支枯骨毒釘——夏明知道厲害,連槍帶人便在空中卷飛,不料他剛剛落地,左手背上一陣麻痛,一支灰慘慘的毒釘竟然插在手背上面——可也真夠狠,夏明毫不稍停,張口便咬上自己的手背,連肉帶皮被他咬下一大塊,“噗”的一口連血帶釘吐在地上,夏正待舉槍再上,“天鷹爪”秦衝已圈動雙臂,直往白無忌撲擊過去,口在大喝道:“他媽的,你盡使出你的毒物來吧,且看秦爺怕不!”
白無忌已被“一陣風”戈浩然、“飛毛腿”於迂二人圈在一道石堤邊猛殺起來——骷髏幫的右翼前面是南風堂主“煉獄使者”司徒敢,毛遂與李七兩位副堂主分列在他的兩邊——“金家樓”的“星”字級各把頭在於宏遠的率領下,撲了上來,雙方只一接上手,便是一場混殺——於宏遠的關東大砍刀一陣風也似的摟頭便是五十一刀殺過去,“煉獄使者”司徒敢也不含糊,右手枯骨爪連擋帶打,滿天金星迸濺中,他猛的一個急剎車,左手的枯骨頭殼已發射出一蓬毒釘,於辮子的四尺長辮勁旋如風,只聽得一陣“錚錚”響,那蓬毒釘已不知去向——空中便在這時閃耀出一道極光,郭大年的八卦刀已掠過了敵人的頭頂,好一聲淒厲慘叫聲,司徒敢的頭皮被八卦刀片下巴掌大一塊,頭殼白森森的一現之間,立刻又為鮮血所掩蓋!
那面,曾秀雄已吆喝道:
“玄小香,你他媽還不快去支援金相玉?我這裡用不到你!”
只見西風堂主“酆都王”呼延九子與“八卦殺曾秀雄二人身上鮮血染衣,呼延九子的面上幾乎爛成內糜,胸前灰衣破爛,血肉模糊,而曾秀雄的背上皮開肉綻,蒙面巾早被枯骨爪掃落得不知去向——此刻——丘陵矮林中,黑衣壯漢與灰衣人物正殺得不可開交,漫天的鮮血狂標,呼喝怒罵與淒厲的慘況此起彼落,人肉—塊塊的拋擲,兵器一支支的飛落,這兒已成了真真實實的修羅場了——展若塵騰身而起,身法怪異的從二十多名灰衣人頭上掠過,“噗嚕”一聲,便落在段爾生的面前——他的身法,立刻叫段爾生看出來,雖然他蒙著面也戴著手套:“展若塵,是你?”
冷沉的一哼,展若塵道:
“不錯!”
段爾生忿怒的道:
“展若塵,你要給我小心了!”
展若塵淡淡的道:
“對付你,或對付任何我的敵人,展某總是小心謹慎,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片刻也不敢大意!”
緩緩往馬下落,便段芳姑也躍下馬來——段芳姑咬牙怒視著展若塵,道:“展若塵,我要看著你倒在我爹的面前!”
展若塵笑笑,道:
“傷痛猶在,你們應該記憶猶新才是正理!”
段爾生身上的傷七道血口子,雖然不深,但顏面攸關,這時開言,便不由咬牙怒吼,道:“展若塵,你千萬不要得意太早,勝負的關鍵並不在於誰的嘴皮子巧,而是端看各人的手段,而你,馬上就要翻滾哀號,化為血水一灘了!”
展若塵忿怒的吼道:
“就憑你身上帶的那些唬人的毒物,段爾生,你沒有弄錯吧,早已不放在展某的眼裡了!”
段爾生生氣的尖亢怪叫不已,後面,段芳姑已沉叫道:“爹……還等什麼?狠著收拾這口出狂言的畜牲!”
展若塵哈哈道:
“有人還一心想嫁給我這‘畜牲’當老婆,哈……我還不屑於要呢!”
段芳姑氣的七竊生煙的大罵,道:
“展若塵,你不是人……”
展若塵毫不示弱的回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