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在地面白晃晃熱氣升騰的夏日,會不會在梧桐樹葉不要錢嘩啦啦掉落的季節,會不會在天寒地凍的被窩,穿過傷春忍冬,穿過烈夏悲秋的,想起我?
頭上是高廣的藍天,前方是湛藍的海洋,而自己的夢想,自己的彼岸,已經遠遠的丟失在了那個有些泛白的海平線。
有時候流淚,不需要理由,有時候眼淚,代替了所有理由。
這個盛大的季節,這個由太平洋過境暖風升了溫的季節,在雪粒飄飛的冬天來臨前,帶來些許回暖的溫度,隨之又乍現陡逝的謝了幕。
“告訴我如何離開……”聲音有些哽咽,李三思覺得自己心肺在逐漸抽緊,靈魂在慢慢接近藍天的地方,忽悠著飄來蕩去。
“你可以選擇,留在這裡過衣食無憂的下半輩子,或者,跟著那些人一起訓練,”藏源指著那些在沙灘上面,在有著無數木樁和設施的訓練場上面,蹦跳起身的人群,“達到適合的要求,被長老院選作密室傳人,到那個時候,你就能隨意的來去離開。”
李三思像是在寒冷的冬原看到了初生的太陽。又好像在漫無目的漆黑的夜空,亮起北極天空的啟明星。更像是迷航的夜海里面,突兀出一朵刺破黑暗的燈塔。還彷彿是阿基米德的槓桿原理,找到了那個能夠舉起世界的支點。生活像旋轉的陀螺,支撐起重新站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