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這是怎麼了,這麼暖和的天氣,怎麼打擺子了?”司徒錦看到王氏那心虛的模樣,故作天真的說道。
司徒長風凌厲的眼神射過去,王氏抖得就更厲害了。
“王氏,你也有什麼事瞞著我?”司徒長風冷冷的說道。
王氏嚇得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妾身沒有…妾身只是…只是身子虛弱…”
“你的身子可是好得很,別以為我好糊弄。說,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
面對怒火沖天的司徒長風,王氏腿一軟,眼看就要跪下去。好在司徒嬌反應快,一把將她攙扶住。“爹爹…您怎麼能這樣冤枉孃親…”
那粉嫩的小嘴兒微微嘟著,眼眶中充滿了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司徒錦冷哼一聲,提醒道:“五妹妹,她可是姨娘,孃親在那邊呢~”
司徒嬌自覺說錯了話,立馬改口。“是嬌兒說錯了話,女兒該罰!”
司徒長風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繼續問道:“王氏,你真的不打算說實話嗎?還是要我去你屋子裡找證據,你才肯說?”
王氏心突突的跳個不停,內心更加的不安起來。
她自認為沒有可以讓人拿捏的把柄,但是看到司徒錦眼裡的鄙視和冷漠,她就有些不敢肯定了。
司徒長風見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裡就更加的有氣。“管家,去王姨娘屋子裡搜一搜!”
“老爺!”王氏大驚,跟著跪了下來。“老爺,您讓一個奴才去搜妾身的屋子,這不是打妾身的臉嗎?”
她乃官家小姐出身,是正經的嫡出,怎麼可以讓奴才隨意搜她的屋子呢?
司徒錦冷笑著,說道:“姨娘莫要忘了自個兒的身份,爹爹的威嚴豈是你隨便能夠抹殺的?說起來,姨娘也不過是個奴婢,比起下人來也高貴不了多少。怎麼說的這般委屈,好像侮辱了你似的?”
司徒嬌見她如此羞辱自己的孃親,恨不得撲上去與她廝打。“二姐姐,姨娘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如此大逆不道?”
“長輩?她一個奴婢,也配稱為我的長輩?五妹妹是愈發的糊塗了!”司徒錦不緊不慢的說道。
司徒嬌被嗆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只能那眼神狠狠的瞪著她。
江氏聽了女兒的話,心裡很是贊同。
姨娘就是姨娘,最多也只是半個主子,哪能跟太師府的千金相比?就算不是嫡出的女兒,那也是司徒長風的子嗣,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她王冷香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稱長輩,真是不自量力。
王姨娘早已被司徒錦的幾句話給打擊的不行了,本想就此罷休,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的。但管家卻拿著一包可疑的物品匆匆回來,她差點兒當場暈過去。
“這是什麼?”司徒長風狠狠地將那包東西摔向王氏。
王姨娘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些粉末狀的東西,嘴巴長了很久就是發不出聲來。
一旁的大夫見了那藥,便大聲的喊道:“快捂住口鼻,若是吸進去了,會讓人神志不清的!”
於是眾人像是躲避瘟疫一般,逃離了王氏的身邊。
司徒嬌也像是被針刺了一般,急急地放開王氏。於是王氏身子一歪,便摔倒在了地上,而那些粉末好死不死的就黏在了她的臉上。
“啊…”
“原來是王姨娘乾的!”
“真是太歹毒了!大小姐哪裡得罪她了,竟然下這般黑手!”
“可憐的大小姐…”
頓時,院子裡亂成了一團。
司徒錦緊挨著江氏,一手將帕子遞給她,一手用衣袖捂住了嘴。“快,將王姨娘抬回去,莫要驚擾了他人!”
那剛被抬了位份的玉珠也是小心地護著自己的肚子,離那王氏遠遠兒的,生怕也被那藥給粘上。
她如今可是懷著老爺的孩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以後還怎麼在府裡立足啊?如今周氏不再受寵,她又只是個丫鬟出身,沒有任何的背景,就只有靠她肚子裡的那塊肉了!
“老爺,婢妾的肚子好痛。”
司徒長風聽到玉珠的呼喊,便甩開江氏的手臂,朝她走來過去。“大夫呢,快來給她看看!”
司徒錦冷笑,這玉珠還真是會把握時機。剛才一直在一旁看戲,都不怎麼說話。如今倒是看準了,肚子就適時地痛起來了,還真是不放過任何爭寵的機會啊!
不過,她倒是不擔心她會翻出天去。暫時讓她得意著吧,等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