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龍敏一邊緊握著拳頭,一邊可憐兮兮的向陳氏求救。
不管怎麼說,陳氏是她的親大嫂,再怎麼丟臉,那也是西廂的事情。司徒錦可是東廂那邊的人,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叫一個外人看笑話的。
陳氏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郡主,這事能瞞得了她?王府如今可是她管著的,有一絲的風吹草動,她如何能不知曉?要趕她走,談何容易?”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讓她看了笑話去!”龍敏小性子一起,便有些不可理喻。
莫側妃被送出了王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這西廂裡,還有幾個忠心的丫頭?她這才剛出了事,司徒錦那邊就知道了,想來那些下人都是見風使舵吃裡扒外的。西廂失了勢,她們就急著討好東廂的主子去了。
她咬著下唇,都已經見血了。
“郡主,你還是要想開些。興許,她有辦法補救呢?”出了這樣的事情,司徒錦的責任是逃不過的。雖說是郡主無視世子妃的話,執意出府才出了事的,但作為一府的管事者,她也有失職的地方。
陳氏不阻攔她過來,就是想要看看她如何處置這件事。
龍敏怎麼說都是郡主,是王爺的子嗣。世子妃就算再不喜歡她們,但也不能讓郡主受了委屈不是?
龍敏還想說些什麼,但陳氏卻先一步讓人將世子妃請了進來。她自個兒倒是坐在椅子裡,沒有起身的意思。
按理說,司徒錦這個世子妃可是比她的身份要高那麼一些的,但她自認為比司徒錦早幾年進府,龍翔又是長子,故而端著長嫂的姿態,想要給司徒錦一些難堪。
司徒錦踏進門檻,遠遠地看見陳氏也在,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既然她不懂規矩,那她也就不打算將她放在眼裡了。似乎沒瞧見她一般,司徒錦徑直走到郡主的床榻邊,軟聲問道:“聽說郡主身子不太利爽,可好些了?”
龍敏見她沒有出言諷刺,反倒充滿了關心,心情頓時好了一些。不過,基於以前對她的厭惡,一時之間改不過來罷了。“王府裡的事務繁忙,嫂嫂怎麼親自過來了?不過是偶感風寒,沒什麼大礙。”
龍敏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臂往被子裡攏去,有些心虛。
她昨日出府,想要趁著父王不在府裡,去外面透透氣。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遇上一群地痞。她一個弱女子,哪裡鬥得過他們。先前她還仗著自己的身份,大聲的斥責他們的無禮。但那些是什麼人,可都是街霸流氓,哪裡會畏懼她一個女子的威脅?
接下來的事,她無法啟齒。她堂堂一個郡主,居然會幾個流氓給欺負了。不但是她,就連她帶出去的丫鬟,也沒有一個逃脫的。一個膽小的,回府後就上吊了。要不是她處置的妥當,恐怕這事在府裡早就鬧開了。
她雖然也是悲痛欲絕,但心中還是存著幾分僥倖的。因為京城戒嚴,街上根本沒幾個人。那出事的地點,又是在乏人問津的後巷裡。因此,事後她還有些慶幸。起碼,沒有鬧得人人皆知,否則就算她是郡主,那也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想到那些骯髒的手在她身上製造出來的痕跡,她就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方洩心頭只恨!龍敏緊緊地咬著牙關,生怕一不小心就洩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
她的心願還未達成,她絕對不可以死!
儘管龍敏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但那脖子處的於痕卻是十分的清晰。還有她的臉,也有些浮腫,一看就是被扇了巴掌的。不過,她倒是沒興趣去揭穿她的把戲,只是叮囑了一番,放下一些安神的薰香和湯藥,就離開了。
自始至終,她連陳氏瞧都沒有瞧一眼。
將郡主的事情宣揚出去,對王府絕對沒好處。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正是陳氏。她這樣做,無非是想離間郡主和她,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給她使絆子,想要讓外人懷疑她的能力。
她一個後來的,接管了府裡的管家大權,陳氏自然是不肯信服的。她可是世家大族出來的嫡出小姐,自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般氣?被一個庶出之女壓了一頭,豈會善罷甘休?不過她這樣做,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王府丟了面子,她又能得到什麼好處?真是個沒腦子的!
司徒錦走後,陳氏就沉不住氣的站了起來。“郡主,你瞧瞧,她這是什麼態度?簡直不把咱們西廂的人放在眼裡!”
龍敏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司徒錦的表現令她有些摸不著頭腦,被陳氏這麼一喝,她這才回過神來。“大嫂,你嚷嚷什麼呢?若是被別人聽見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