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兩個人被郭曉蘭的媽敗了好事,跑來拿溫純撒氣了。
“我跟你說,溫純,以後你別跟人家我是你同學,我跟你沒**關係了,我他媽的不想跟著你丟人。殷勤,我們走!”
說完,曾國強摟著殷勤摔門而出。
戀愛徹底失敗了。
懶覺睡不成了。
穿衣,起床。
滿嘴牙膏泡沫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甘欣打來的。
“溫純,你快來,208套房的浴缸堵了。”
王福生去了信訪辦,甘欣成了頂頭上司,只要不高興了,找碴比王福生還厲害。溫純原來只負責機關大樓的馬桶和下水道,現在連帶著把望城賓館的也全包了。
溫純心有愧疚,只得任勞任怨。
“唔唔,我馬上就來。”
甘欣還在喋喋不休:“你那什麼破校友啊,喝多了,全都吐在浴缸裡了。”
靠,原來是談少軒乾的!怪不得甘欣無比氣憤。
談少軒什麼鳥酒量,什麼鳥素質啊?
甘欣還在沒完沒了:“還有,他在我賓館大堂裡撒酒瘋呢。你們學校的傢伙,怎麼都這麼一個臭德性。”
含沙射影,指桑罵槐!
這跟我捱得上嗎?談少軒在賓館大堂撒酒瘋,又不是我指派他去的。
溫純有點不滿意了:“你打110啊。”
甘欣劈頭蓋臉就一句:“我打什麼110,我就找你!”
啪,電話掛了。
剛稀裡糊塗捱了曾國強一頓臭罵,緊接著又無緣無故捱了甘欣一頓臭屁,溫純苦笑著直搖頭:今天真他媽的衰到家了。
溫純三步並著兩步趕到了望城賓館,剛進門,果然就看見談少軒手舞足蹈在服務總檯大吵大鬧,卻沒有看見甘欣的身影。
溫純把渾身酒氣,衣冠不整的談少軒拉到了一邊。
談少軒氣鼓鼓地還在罵罵咧咧。
原來,談少軒被戲弄了。
談少軒睡到半夜,酒勁上來了,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就憋不住了,趴在浴缸旁邊就吐上了。
哇哇地吐了大半個浴缸,才好受了一點,迷迷糊糊躺到天亮,才慢慢清醒過來,房間裡臭氣熏天的,談少軒自己都呆不住了。
他來到總檯,想要換個房間,服務員很客氣,遞過來客人登記表,微笑著說,請您重新登記一下。
談少軒臉色一沉,又不好發作,龍飛鳳舞地寫了個名字。
服務員接過表去,說字跡太潦草,請問您尊姓大名。
談少軒很是無趣,把記者證掏出來往臺子上一甩。
服務員仍是微笑,說,您沒有填身份證呢。
談少軒說,你不認字嗎?
服務員說,對不起,記者也要填身份證,我替您填吧。
記者證上有身份證號碼。
服務員填好了表,請問,您住幾天?
談少軒沒好氣,說,想住幾天就住幾天。
服務員笑眯眯地說,您得講個確切時間,不然不好收您的押金。
啊?還要收押金!
說到錢上面了,談少軒心頭火騰地就上來了,聲音越來越大,說,我是你們宣傳部請來的!
服務員滿面春風,說,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接到通知。
草,談少軒罵罵咧咧地說,那你把你們甘經理找來。
服務員沒有一點脾氣,說,甘經理昨晚上加班,現在還沒來。
談少軒無奈,給宣傳部長郭長生打電話。
郭長生根本沒聽他解釋,只壓低了聲音說,正在上課呢,您找胡文麗吧。
談少軒只得給胡文麗打電話。
胡文麗迷迷糊糊地還在睡覺,罵了一句,哪個缺德鬼,就把電話掛了。
再打,關機了!
談少軒氣得肚子的酒精快要著火了。
他藉著酒勁,開始耍起了無賴。既不交錢,也不走人,坐在前臺的椅子上,大聲叫嚷著,一會兒說把甘經理找來,一會兒說要見郭詠郭縣長。
服務員是甘欣交待過的,也不急,也不惱。
可漸漸地客人都起來了,聽見吵鬧聲,圍攏來指指點點,有人認得談少軒,便搖頭,輕聲說:“什麼素質?還大記者呢。”
吵鬧了半天,沒人搭理,談少軒漸漸地覺得很丟人,便住了聲,眼睛梭巡著進來出去的人,指望著能有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