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甘欣瞪大了眼睛,停住了腳步。“我不信,你看他那熊樣,還敢來真的?”
“這個你就不瞭解了,越是像王福生這種蔫不啦嘰的男人,越壞,壞起來就一定是壞透了。”
“你呢,你好像也挺蔫的嘛。”
“別打岔,聽我給你講,郭曉蘭嚇唬那丫頭,我認得你,你是望城賓館的服務員。那丫頭就點頭,郭曉蘭又說,你這麼小就亂搞,以後會爛死的。那丫頭就哭著說,不是她自己願意的,再問她是誰幹的,她搖著頭死活不肯說了,逼急了,就哭,我不能說,我不能說,說了我要被辭退的。我琢磨著,這肯定是管著她的人乾的,你想想,誰能有權利辭退她?”
“說了半天,你也沒證據證明就是王福生乾的。”甘欣沉思了一會兒,又打量了溫純一番,笑了:“你這個傢伙,我看也是蔫壞蔫壞的。”
溫純訕笑:“哪裡呢,我這不是給你幫忙嗎?”
甘欣與溫純又相視一笑:“少來,說得好聽,給我幫忙,還不是給你自己幫忙啊?”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條定律和法則同樣適用於官場。
如果沒有這場聚餐,甘欣不會和溫純有什麼瓜葛,如果沒有酒桌上的葷段子,溫純也不能幫上甘欣的忙,再如果不是一起得罪了王福生,溫純別說扶著甘欣的小腰,就是和甘欣面對面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官場上沒有如果,只有結果。
想到這,溫純傻笑起來:“那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今晚上謝謝你了。”
“不客氣,今後只要用得上我溫純,一個電話,一條短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哈,德行,拜拜。”甘欣樂了,擺擺手,走進了一座小院。
溫純站在街道上,傻傻地望著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