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不靠譜。”
溫純嘿嘿一笑,說:“幸虧我還真沒說壞話。”
明月笑道:“哈哈,溫純,你以後要是手癢了可以跟我約個時間,我陪你操練操練,別沒事跟小混混們一般見識。”
“那可不行,你比小混混難收拾多了。”溫純搖頭擺手。
“知道就好。”明月撇撇嘴,回頭對王曉翠說:“曉翠,你和溫純該怎麼的就怎麼的,跟我沒關係哈。不過,我可提醒你,這傢伙狡猾得很,你要看緊點。”
王曉翠也開心地說:“沒問題,有不良情況我立即嚮明警官報告。”
明月笑笑,沒有繼續和溫純鬥嘴,而是對兩個警察說:“收隊!”
握手告別。
李喜良和郭長生從樹影下走了出來。
溫純說:“老李,你幫我把曉翠送回宿舍,我和老郭說幾句話。”
李喜良求之不得,喊了王曉翠想女學員宿舍走去。
郭長生握著溫純的手激動地說:“小溫,謝謝啊。”
溫純說:“不客氣,我說過了,這事我會管到底的。不過,老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清楚?”
到了這個時候,郭長生不想再隱瞞什麼了,就把曾為鎖送錢、自己給母校寄錢、“老鷹手”上門討錢等等一系列的細節,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向溫純講了。
整個過程,和溫純原先猜想的不差多少,只是郭長生把錢寄給了母校這個細節現在才搞清楚。
曾為鎖在蓮江縣生意沒談成,還丟了人出了醜,這股怨氣一直沒地方出,就想買通“老鷹手”和青皮頭等人,以討債為名把郭長生搞臭,以洩他心頭之憤。
沿海地區的暴發戶們有的就是錢,十萬塊對他們來講相當於九牛一毛,可他們中的有些人幾乎是死心眼,把面子看得比錢更重,甚至比命還重!
聽了郭長生的敘述,溫純說:“老郭,當務之急,看來要先把嫂子和孩子安頓好。其他的事,還可以慢慢想辦法解決。”
這話說到郭長生心坎上去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在望城縣的老婆孩子。
喝酒的時候,郭長生就接到了老婆的電話,說“老鷹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