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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純心頭一軟。
就在這一瞬間,明月雙手外翻,一個下蹲,使了一招霸王扛鼎,一下子從溫純的懷裡掙脫出來。然後,一個側撲,將猝不及防的溫純撲倒在地。
溫純立即還擊,倒地之前拽住了明月的搏擊服,順勢一滾,將她帶倒在地,反手一掌劈嚮明月的胸口。
明月不躲不擋,只是大眼一瞪,把胸口挺得更高,溫純連忙收手,手掌離胸口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生生地停住了。
就在這一瞬間,明月毫不客氣地攻擊溫純的敏感部位。
溫純顧不得那麼多了,手掌在明月的胸口一撐,既把她推開了一些,自己也趁勢跳了起來,他站穩之後搖著頭說道:“好狠毒啊,你想要我斷子絕孫啊。”
明月也藉著溫純推出的力量,就地一滾,從地上站了起來,聽溫純責怪,滿臉的委屈:“你看嘛,你把人家這裡也拍紅腫了。”
“真的?”危機之中,溫純也知道自己所用的力氣不小,雖說明月使了陰招,但畢竟沒有擊中,而自己剛才那一掌,卻是實實在在打在了明月的胸口上。
明月把搏擊服拉開了一點,低著頭往裡看,一臉痛苦羞澀的模樣。
溫純心裡很是愧疚,後悔剛才出手過重。
明月往裡面吹了吹,嘴裡還在唸叨:“你看嘛,真的紅腫了。”
“看?她竟然讓我看?”那麼美妙的一個部位,溫純能不想看嗎?
他鬼使神差地往前邁了一步,沒想到明月又是一個側撲,一隻手反扭住溫純的一隻胳膊,另一隻手壓住了溫純的腦袋,氣咻咻地數落著:“溫純,這回你跑不了了?”
溫純歪著頭,咧著嘴,兩條腿用力蹬在地上,極力不讓自己倒地,嘴裡卻在大叫:“明月,你偷襲,算不得本事。”
明月滿臉汗水,胸脯上下起伏,她冷笑道:“溫純,你少廢話,趁人不備一招致敵,這麼簡單的格鬥道理還用我給你講嗎?”
溫純被明月壓住不能動彈,心裡暗暗後悔,中了明月的美人計。
明月佔了上風,笑吟吟地問:“認輸吧。”
溫純一個勁兒地點頭,突然冒出一句:“哎,你看那邊是誰?”
明月放鬆了警惕,側頭去看,溫純一個單膝跪地,反手抓住明月的搏擊服,使出一個背摔,將明月摔倒在地。
明月仰面躺在地板上大叫:“溫純,你使詐,你賴皮。”
溫純哈哈一笑,緊緊抓住明月的搏擊服,伏下身子湊到明月的眼前,問道:“嘿嘿,許你使美人計,不許我使詐啊?我這叫一報還一報。”
明月躺在地上,一動也沒動。
溫純不敢大意,拽著明月的搏擊服不鬆手,防備她又要使什麼陰謀詭計。
“認輸了吧。”溫純鬆開右手,拍了拍明月的臉。
明月還是沒說話,雙肩卻在聳動。
溫純湊過去一看,明月的眼裡流出了淚水,楚楚可憐當中帶著無限的誘惑。
是真把她摔疼了,還是她又要使美人計?
這回,溫純有點猶豫不決了,抓著搏擊服的左手,松也不是,抓著也不是。
“喂,摔疼了?”溫純見明月還是一動也不動,只好溫柔地詢問。
為了防備明月的反擊,溫純的左手鬆開了,卻沒有脫離明月的搏擊服。
果然,明月一個鷂子翻身,騰空而起,溫純下意識地抓緊左手,只聽刺啦一聲,明月人是跳起來了,可搏擊服還留在了地板上。
溫純笑呵呵的說:“明月,好一招金蟬脫殼啊!”
明月剛要發動攻擊,才發現整個人只剩下三點式了,她羞愧萬分,雙手抱在胸前,趁著明月一愣神的功夫,溫純上前一步,又將明月攬在了懷裡。
“認輸嗎?”
“不認!”
“那我就這麼把你抱著,除非……”
“除非什麼?”
“嘿嘿,除非你再使一招金蟬脫殼。”溫純說著,只用兩個手指頭捏著明月後背上的胸衣帶子。
再使一回金蟬脫殼,那豈不是要把小胸衣也脫下來?
明月羞得滿臉通紅,伏在溫純的胸口一動也不敢動了。
溫純鬆開手,把搏擊服從地上撿了起來,披在了明月的身上。“別害怕,我開玩笑的啦。算了,算了,我不要你做什麼女朋友,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你以為你贏了嗎?”明月不服輸的倔強勁又上來了。
“